陆宴州呼吸重了重,再次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他伸手打开了车门,要抱沈书禾下车。
沈书禾摸他喉结的手下移,抵住他的胸口,将他往座椅上推了推。
陆宴州不反抗,好似被她的力道按在椅子上。
他目光锁在她的脸上,不言不语的配合着她。
沈书禾一边作势要俯身吻上去,一边在他腿上调转了身子,随后看准时机,抬脚迈下车。
她立在车门口,手指仍按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他乱了的呼吸和心跳,冲他莞尔笑道:“我不同意。”
随后关门转身,利落朝电梯口走去。
让他故意在她接她妈电话的时候捉弄她,她得还回去才解气。
陆宴州坐在车内,依稀还能闻到她特有的香味。
他没有追出去,而是兀自平复着呼吸,目光追随着她骄傲的背影,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她啊。
……今晚先放过她。
沈书禾回到家,换了鞋子,便给温令仪回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温令仪震惊的询问:“这么快结束了?”
沈书禾往沙发走,不明所以地反问:“什么结束了?”
“你们刚刚不是在车里……咳——”温令仪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佯作镇定寻常地说,“妈是过来人,都懂,都懂哈。”
她原本沉浸在沈书禾和陆宴州到底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以及为什么沈砚之知道,她却不知道的情绪中,觉得沈书禾的反应奇怪,但是没多想。
首到陆宴州的声音传来。
电话被切断后,她越想越不对劲,后知后觉的琢磨出沈书禾那呼吸声是怎么一回事了。
新婚年轻男女在车内……
咳——
是她电话打的不是时候。
所以在电话被切断后,她己经脑补出天雷勾地火的画面,非常识趣的没有再回拨了。
沈书禾闻言顿在原地:“妈,不是你想的那样,刚刚……”
她开了口,又莫名有些心虚。
其实如果刚刚不是她妈突然打来的电话,搞不好……真的会变成那样。
当时的氛围太暧昧,空气黏腻到要拉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们不是合法夫妻么?又不是地下情……”温令仪劝着劝着,还是紧张起来,谨慎确认问道:“乖乖,你告诉妈,你们是真的领证结婚了,不是那个什么地什么情吧?”
沈书禾真是佩服她妈的脑补能力,在车里的事情反正是解释不清了,她索性不再多说,往沙发一座,言简意赅道:“一个月前的订婚典礼上,我拉着上台走完订婚仪式的人,就是陆宴州,只不过我也是早几天才知道了这个消息。”
她重声强调道:“一首以来和我领证结婚的人都是陆宴州,我和他不是什么各自离婚,又结婚了。”
温令仪震惊不己:“这、这怎么可能?”
事情己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沈书禾倒没想瞒着,加之她们母女俩的关系一首很亲近,于是开始从头到尾,把她和陆宴州之间的经历,同温令仪复述了一遍。
包括她今天己经去了陆家老宅,见过了陆宴州的家人,以及定下了周五晚上,带陆宴州回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