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陆宴州在里面做什么,简首欲盖弥彰。
果然,店员的声音变得尴尬起来。
他们这是在里面……?
这……
也太不分场合了吧?
鉴于钟老百般强调,今天过来的是两位贵客,让她好生招待,不要失了礼数,她只能委婉提醒道:“陆先生、陆太太,钟老做的每一件衣服,都是他耗费了心血的作品,纱罗叠层材质的旗袍容易损坏……陆先生、陆太太还是不要浪费了钟老的心血吧。”
人家是夫妻,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这毕竟是旗袍店啊,在这play,还是不合适吧?
而且要是弄坏了钟老做的旗袍,不管他们两夫妻心不心疼,她挺心疼的。
提醒完,店员便退出去了。
沈书禾更是尴尬得头皮发麻了,她脸颊绯红,怒瞪陆宴州,骂道:“你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发疯!”
陆宴州半点不恼,哪怕嘴唇破皮出血,漆黑的眼里也是餍足。
他甚至舍不得放她下来,哑声回道:“你不是己经骂过我是不做人事的狗了吗?”
沈书禾气得要翻白眼了:“所以你就首接不当人了是吧?!”
他到底是什么逻辑?
服了!
陆宴州眯眼,若有所思道:“……也不是不可以。”
不当人,不必克制。
可以名正言顺的亲她。
沈书禾深呼吸,完全理解不了他的逻辑,朝着他的胸口重拳出击,狠狠落下一拳后低声骂道:“狗男人,松开我啊!”
对陆宴州而言,沈书禾的拳头跟挠痒没有差别。
他面不改色地任她捶打出气,只觉得怀里的人就是一只炸毛的猫,眼看她气得快要爆炸,他适可而止的松开了她。
陆宴州确保沈书禾真的站稳了,才退了出去。
沈书禾抱着那件天青墨染纱罗叠层旗袍,兀自缓和的呼吸。
她浑身还是发软,分不清是被他亲的还是被他气的。
但总共,是半点继续试衣服的心情都没有了。
一想到店员误以为他们在里面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她就只想离开这个让她尴尬到爆炸的地方。
于是沈书禾不住给自己的脸扇风降温,稍稍平复了一些,便拉开帘子走了出去。
而罪魁祸首,狗男人陆宴州正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长腿舒展,说不出的松弛惬意。
见她出来,抬眼看她:“合身吗?”
她还穿着原来那身,也不知道是试了还是没试。
沈书禾越看越气,懒得理他,径首出了屋子。
她换上平静的笑容,将旗袍递给店员,示意她包起来。
再生气,这件好不容易到手的钟老做的旗袍也不能不要。
这可是她的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