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她就觉得自己刚刚的话,说的为时过早。
她今天戴的是一条银质的细项链,不知道何时挂住了她身上穿的旗袍的拉链,她反手使劲本来就别扭,一时怎么也拉不下拉链。
话果然不能说得太早或者太满。
想起店员的话,沈书禾犹豫片刻后唤道:“陆宴州,进来帮下我。”
反正也只是解开和拉链挂在一起的项链而己。
又不用脱光衣服。
陆宴州撩开试衣帘。
沈书禾抱着新旗袍面朝镜子站着,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他。
她头发用发簪挽着,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反手捏着项链的一头,讲明情况道:“我的项链卡在拉链里了,你帮我解开一下,我拉不下拉链了。”
陆宴州轻“嗯”一声,松开帘子拉好。
两人一下子被圈定在狭小的空间范围里,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了。
尤其是当他伸手,探向的后衣领,着手替她解开项链和拉链的纠缠时,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到她的脖颈的皮肤。
沈书禾不受控的回忆起了,在越南的时候,陆宴州替她戴那个有录音摄像功能的蝴蝶项链时的感触。
她不由得有些许的紧张,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试衣镜,透过镜子去观察陆宴州的神色表情。
偏偏他轮廓分明的脸,认真专注,不带一点别的念想。
倒显得她有些小家子气了。
“嘶啦——”
项链扯出来了,后领口的拉链也被拉下来了。
一片细腻雪白的肌肤,映入陆宴州的眼帘,他的目光情难自禁的随着拉链下移,那雪白的春光没入狭窄的拉链里,越发引人遐想。
沈书禾一首在盯着镜子里的陆宴州看,所以精准的捕捉到他视线的落脚处。
她条件反射的转身,带着些许恼怒的瞪着他:“你别乱看。”
陆宴州自觉理亏,抬眼别开了视线,然而却和镜子里她若隐若现的雪背撞了个正着。
他呼吸重了重。
沈书禾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伸手推他:“你出去啊……”
他胸膛更是坚硬结实,比他的手臂更蓄着蓬勃的力。
陆宴州理智被她这一推决堤,他呼吸急促,目光炙热的盯上她。
沈书禾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
她退,他追。
试衣帘圈起来的空间,太过狭小。
不过两步,沈书禾的后背便抵住了试衣镜,冰凉的触感,让她禁不住首抽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