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哥,你怎么了?”池净越感古怪,伸出手来探了探他的额,没发烧啊。
聂意寒狼狈地别开脸,“没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聂意寒形似落荒而逃的背影,池净站在原地,苦苦思索他的反常。
许久,一些从未注意过的细节浮上心头,她神情复杂地朝着聂意寒离去的方向盯了半晌,无奈地摇头离开。
…
三天,不多不少。
第三天,聂意寒派出去的探子终于带回来西北边境的消息,狼子野心从未消失过的西砚军,果真在消停几年后,再次来犯。
镇守西北的临时替补将军根本不是狡猾的西砚军的对手,仅jiāo手两天便已溃不成军。东离内忧外患,凌紫年不得不将巴士重新调派回西北,重新换了别的将军前来平反无华军的bàodong。
连巴士都占不了无华军多少便宜,别的将军又能奈无华军什么何?
无华军再次发动,收割韭菜般攻占一座又一座城池。
凌紫年终于要求凌云出兵。
可凌云本就是推动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又怎会如他所愿?
于是,凌云的云军很快也败在了无华军手上。偌大的东离,竟再也找不出能与无华军抗衡的军队来。
…
“放肆!混账!”
凌紫年把御书房里的东西全砸了一遍,仍觉不解气。
“皇上息怒!”书房外,太监宫女跪了一地。
“息怒?这让朕如何息怒!”凌紫年怒不可遏,气得气血翻涌,“凌云分明是故意的!他的云军根本没那么不济,怎么可能也会败在那些不入流的民兵手上!”
“他也不想想,这个东离他难道一点份都没有么?”
“没有朕,他以为他这个游手好闲的五王爷还能有安稳日子过么!”
“民间有句话,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他竟如此不知好歹…”
“混账!你们都想要谋朕的江山!你们都想要加害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