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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代善 吃个散伙饭跑路吧(第2页)

最后,镜头定格在当下??这千人围坐的仪式本身,正是未来史书记载的“转折点之一”。

当所有人苏醒时,已是三天之后。

许多人泪流满面,久久无法言语。一些人突然起身,奔回家中取出祖传地契、金银首饰,全部投入村口的“共享仓”;几名曾欺压外来户的本地壮汉跪地磕头,请求原谅;更有数十名青年当场报名加入“远征建设团”,愿赴西北荒漠、西南边陲、南海岛礁,参与新家园建设。

承平帝缓缓站起,声音沙哑却坚定:“这不是预言,是可能性。而我们,刚刚改变了它。”

消息传回京城,举国震动。

《国民日报》头版刊发长文《我们为何必须做梦》,引用福建一位农妇的话:“以前我觉得天塌下来也砸不到我头上,现在我知道,如果我不伸手,那天就会落在别人孩子身上。”

与此同时,国际共议会加速推进《全球共感宪章》起草工作。首批签署国增至三十六个,涵盖东亚、东南亚、中亚、非洲东部及拉丁美洲部分国家。更令人意外的是,荷兰东印度公司驻巴达维亚总督秘密派遣特使,请求允许印尼华侨社区试点接入中华梦网系统,并承诺提供热带作物基因库作为交换。

唯有欧洲依旧分裂。

法国启蒙思想家伏尔泰听闻此事后,在书信中写道:“倘若中国人真能让普通人梦见真理,那他们的制度或许比我们的君主专制更接近上帝的秩序。”而普鲁士国王则下令焚毁所有来自东方的“梦术文献”,称其为“精神瘟疫”。

然而,变化已在悄然发生。

伦敦贫民窟中,一名印刷工人偷偷复制了从广州商船带回的《共梦手册》。他在地下室组织夜间读书会,带领二十多名失业工匠尝试简易共感仪式。第一个晚上,众人便集体梦见工业革命初期的纺织厂:童工断指、女工咳血、监工鞭打孕妇……第二天清晨,这些人走上街头,打出横幅:“我们不愿再做机器的奴隶!我们要梦的权利!”

巴黎咖啡馆里,年轻律师罗伯斯庇尔手持一份梦网数据摘要,激动宣称:“真正的平等,不仅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更是痛苦面前人人可见!我要让贵族们也尝尝农民饿死前的最后一口气!”

少年得知这些消息时,正在敦煌主持第一届“跨国梦师培训营”。来自十七国的三百余名学员齐聚莫高窟第220窟,墙壁上投影着历代壁画修复过程,同时也是实时梦频传输的可视化界面。

他对众人说:“你们学的不是技术,是勇气。勇气不是不怕死,而是明知会被误解、被追杀、被钉在十字架上,仍愿意点亮一盏灯,照亮陌生人的脸。”

三个月后,第一支国际梦行者小队成立。

他们首站前往奥斯曼帝国治下的耶路撒冷,在三大宗教圣地交界处举行“和平共梦仪式”。尽管遭到极端势力阻挠,仍有两千余人成功接入。无数穆斯林梦见自己前世是十字军骑士屠杀平民;基督徒看见自己曾为宗教裁判所焚烧异端;犹太教徒回忆起祖先在罗马围城期间互相出卖以求活命……

仪式结束当晚,三座教堂与清真寺同时敲响钟声,不分昼夜。

而在北方草原,蒙古各部首领召开大会,决定解散传统盟誓制度,改为通过“草原共议梦会”决定重大事务。一位年迈的萨满告诉随行记者:“过去我们靠长生天指引,现在我们发现,长生天的声音,原来藏在每个人心里。”

然而,风暴从未真正离去。

某夜,苏婉儿突感心悸,随即陷入短暂昏迷。醒来后,她立即召集核心团队,宣布一条惊人发现:**在梦网最底层的数据流中,检测到一段不属于任何已知文明的加密信号**。该信号每隔七十二小时重复一次,频率极低,却携带巨量信息,初步破译结果显示,内容竟是??

>“坐标接收确认。

>共感等级评估:初级觉醒。

>建议干预方式:观察为主,禁止直接接触。

>警告:避免激活‘第十二频段’,否则将触发星际监管协议。”

全场死寂。

赵景元颤抖着问:“这是……外星文明?”

苏婉儿摇头:“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并不孤单。而且,他们早就看着我们了。”

少年沉默良久,终是开口:“第十一珠不是终点,是钥匙。它打开了人类之间的门,也打开了宇宙中的门。他们害怕我们走得更快,怕我们触及不该碰的东西。”

骆昭怒道:“那我们就停下吗?因为怕被人管,就不做人了吗?!”

“当然不。”少年望向星空,“但我们必须更加清醒。共感不是武器,也不是统治工具。它是桥梁,通向他人,也通向未知。如果我们连自己的历史都不敢面对,又怎能迎接宇宙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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