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清楚详细的。”许嘉玄也说不上来,“太子今日整天都在坤宁宫,连朝事都没有问,我出宫的时候,陛下似乎就过去了。陛下身边伺候的,神色都比以往谨慎小心。”
若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也不能连大气都不敢喘。
梓妤坐起来,肩头上被子滑落,细白肌肤在灯下泛着白玉一般的光泽。
许嘉玄看得眼晴都眯起来了,她身前一凉才反应过来,忙又缩了回去,却听到他呼吸声变得沉重且凌乱。
她刚觉得要不好,已经被他翻身压住,轻轻抬着她下巴,吻落在锁骨上。
“小鱼……要个孩子好不好,跟你一样,漂亮体贴的女孩儿。”
“孩子又不是我说要就要的,这会说正事呢!”
她推他的额头。他的舌尖在陈年旧伤痕上扫过,引得她一阵颤栗。
他却声音沙哑抬头来寻她的唇:“明儿我帮你去问问太子,总比你现在乱猜的强。”
她还要说什么,唇已经被堵了,只能发出不满地哼哼声,腰肢再度酸软,被他撑得又涨又酥麻,忍不住蹬了他一脚。
他正架着她的腿,这一脚直接就蹬脸上了,许嘉玄也不恼,轻轻笑了一声,低头咬她脚面,仿佛是惩罚一般。
“你……”
怎么哪儿都啃,不嫌脏的吗?
许嘉玄可不觉得,她哪儿都是又白又滑,就跟豆腐似的,还带着香。
梓妤又蹬他,好不容易叫他松了口,却是像朵受到狂风暴雨侵袭吹打的芙蓉,被他不知疲倦地卷入一波又一波潮涌中。
清竹院一片旖旎,落脚在前院的许嘉清此时正六神无主。
傍晚的时候有人打着他友人的名字送了信进来,他拆开一看,是他先前为怡娘赎身借钱的描本。
当初不过是借了两百两,如今其实早还清了本钱,可利钱却还欠着四百两。
过了明日这三百两还不清,便又要再翻一倍,变成四百两。
他把怡娘赎回后,又置办宅子,又添奴仆和她的用物,原本就是能还得起的银子也耗光了。
家里看着光鲜,但银子都被他爹在堵场败完了,他那几百两都是娘亲偷偷藏起来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