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内室床褥间,他还能藏进层层叠叠的柔软被褥里,如今光天化日下,反而被明晃晃亮着的太阳照了个清楚。
正阳之下,树妖花精无处遁形,惊慌失措地恨不得蜷缩一团,藏起自己的秘密。
“扭扭捏捏的,倒更惹人爱了。”
霍鹰扬轻笑一声,赏够了花,低头在他耳边轻语夸赞。
“别、别……”
声音又低又轻地恳求,林玉鹤紧紧闭着双眼,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现实的淫靡。
“莫怕,这里没人。你们读书人不是自己说的,叫做什么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啊唔……”
“林相你说,要不要本将军的“大欲”,嗯?”
紧闭着的睫毛颤个不停,林玉鹤把两瓣唇咬的愈发深,微微充血肿起来。
随手又连带着细瘦的花枝子摘了一根,横在林玉鹤口中搁着。
“要是不好意思叫出来,就咬着。”
省的把一点朱唇咬的都是斑驳牙印,养起来麻烦,看着心软。霍鹰扬不无心软。
水光潋滟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瞧见了唇边的海棠,大概是思量了一下,抖着唇叼住,咬在贝齿间。
颊边是花,花边是人,两相映衬。
“呃……”
身下滚烫粗大的东西猛地捣弄了进去,惊得林玉鹤浑身一酥,险些咬不住海棠枝,要仰着脖子细声叫出来。
旷了许久等待的小穴终于得来了抚慰。甫一捅入,就感受的到湿软热黏。每一寸红肉间的褶皱都被硬插进来的硬棒和花瓣抚平,绷紧到几乎要变成透明。
霍鹰扬没把满穴盛开的花摘出来,而是直接顶着穴口的花瓣肏了进去,直撞到小穴的最深处。
“拿、拿出来……”
因为叼着海棠枝,林玉鹤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听不清楚。
“不,”霍鹰扬感受到腻红穴肉正隔着花瓣,不断地铰紧自己的东西,似乎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一样要拼命留下。
“林相没听说那句唱吗?”他笑吟吟地学给林玉鹤听,“风流就在这朵海棠花……”
这是粉戏里的浑话,素日高洁的林相怎么可能听过?他有一瞬间还露出了迷惘无措的表情,配着盈盈的泪渍,可怜地很。霍鹰扬低头在他耳边解释了一番,顿时就看到白玉雕成的耳,漫上绯红色。
明明连再淫靡不过的情欲都经历过,却还是这么脸皮子薄,真是学圣贤书学到魔怔了。霍鹰扬不无腹诽。
虽然昨日已肏了半宿,今日再顶进去,依旧紧致娇柔。不得不说,之前调教的些许日子,真是把花穴教引地又乖又淫,耐肏腻滑,一吮一吸地咬着肉棒。
“本将军肏地林相可还舒服?”
说着,肉棒又恶劣地碾着一朵垂丝海棠,在林玉鹤穴中敏感点上来回嘶磨顶弄不停。
“嗯嗯呃……”
他咬着盛开的海棠枝,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地左右摇头,散乱一头乱发,不知道是爽还是难受。花瓣柔软却生涩,磨蹭在敏感的穴肉上,有一种新奇难耐的感受。穴肉深处泛起酸软,一阵紧张的抽搐后迸射出淫液连连。
“不舒服?那是怪本将军不卖力了。”
肉棒在花穴中横冲直撞,急捣贯穿,次次都往要命的地方撞,直把软乎乎黏腻腻的小穴奸地红肉都跟着茎身几乎要翻出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