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至少在这几年里,市面上不会有其他卫生纸品牌存在了,要全都搞垮。
省里的厂区,主要生产新品,所以你得提前准备,开设新厂区。”
许松绳应道。
对于这项决策,红昌企业的一众骨干,还是认为将纸巾与卫生纸的生产分开要更得当。
至于如何解决运输问题?修路!
“这可是好事啊,可是。。。。。。这样一来,无形中的成本不就增加了。”
周薄康提出疑惑。
当初规定宏润纸业只供全省的货,就是考虑到运输成本,而有关这一点,裴寂昌明确肯定过了。
“现在裴厂长和周书记的关系可不一般,如此重要的生产放在县里,能不够咱们这里修路?不管是高速还是国道,都在规划中。”
田山沉声道。
“哎呦!”
廖志堂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再也无法克制激动的心情,如果真像这般说的,那兴平县可就要成百强县了,他的政治生涯将扶摇直上。
“什么时候能够落实呀!”
廖志堂使劲咽下一口唾沫,都顾不上形象了。
“已经在落项规划中了。”
田山笑着应了一句。
之后,饭局继续,可所有人都没心思吃饭了,思绪都飘到裴寂昌身上,亦或是红昌纸业这些人身上。
想要巴结,想要关系更靠近一步,毫不夸张的讲,这些人恨不过跪在裴寂昌面前。
论迹不论心,无论裴寂昌给谁下跪,在哪个领导面前溜须拍马,被人瞧不起,但他只要能站起来,帮着县里把这条路修好,那他就是真男人!
。。。。。。
一九八零年,七月二十六日,周六。
京平的中伏天,不是一般的燥热,如同把人焖到高压锅里,密不透风,连说话时都带着热气,稍微走几步就汗流浃背了。
裴寂昌、李新民一行人到站后,万万没想到,乾明远竟然亲自来接。
“老哥,没想到我还有这个待遇啊。”
裴寂昌感到受宠若惊,与乾明远握手,两人都很有默契,重重晃动,像是许久未见面的旧友。
“你现在可是我最大的客户,必须得亲自来接。”
乾明远看待裴寂昌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是有几分在意的。
这些公子哥,最看不起的,就是如隋宇泽那种人,想要攀附他们,有很强的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