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萍什么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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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群众可都义愤填膺的骂上了。
随后,大队的人架着这对狗男女,走在大街上,直奔所里。
而经过单元楼一番折腾后,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一直跟在大部队后头。
黑压压的一片人,不知道还以为出了啥大事,阵仗越来越大。
城里很小,很快就到了所里,大队的人把那对狗男人扔进院子里后,便纷纷离去!
做好事,不留名,这可是村里人的优良品质。
正好胡铁盛还在局里,看到孙萍衣衫不整地跪在院里,那张脸极其难看,趔趔趄趄的,险些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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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的风很大,嗖嗖的刮。
街道上,几个男人埋头推着平车,一声不吭,而躺在里头的男人不断痛苦的呻吟。
“好疼啊。。。。。。娘啊。。。。。。呜呜呜。。。。。。我的这条腿还能保住吗!
?寂昌,你们使点劲,赶紧去医院啊。”
彭中汉不断打着冷颤,他的那条右腿钻心得痛,整个膝盖都陷进去了。
“哥,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裴寂昌担忧道。
“哎呀,我不知道,我脑子都是乱的,快快快。。。。。。你们赶紧推啊。”
彭中汉摇头晃脑,后背一下下撞击车筐,似乎这样可以减轻痛感。
“哥几个,今算我欠你们的,一点多费劲,赶紧带我哥去医院。”
裴寂昌焦急呼喊,他低下头,更加用力了。
后生们是一刻也没有停歇,足足走了三个半小时,才终于到了医院。
这时,已经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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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县城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人们举着手电筒,在所里大门口说笑着。
“嘿嘿。。。。。。孙萍忍不住,半夜找姘头,不顾家里的小娃儿,丢脸丢到姥姥家。。。。。。”
眼下,都有人打起快板。
孙萍和她的姘头被安排在一间办公房里,两人低着头,披着军大衣,隔着老远,眼下倒是会避嫌了。
胡铁盛简单了解清楚事情后,还是决定给彭正铭打去电话。
“铃铃铃。。。。。。”
深夜的铃声,令人心惊,娃儿哭了起来,彭正铭连忙安慰孙子,而后匆忙下床,接起这通电话。
“是我,胡铁盛。”
“老胡,出什么事了?”
彭中铭不由吞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