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地了?”
许松绳一脸疑惑。
“你没看到刚才有个女的砸我一拳!”
田春霞气愤道,顿时都疼得直不起腰。
在村里,老裴家可是出了名的能扛苦,也是出了名的劲大。
“没瞧见!”
许松绳用力摇头。
“行,行行行。。。。。。走。。。。。。”
田春霞咬牙切齿,但也不敢说啥,只能赶紧离开。
人群中,班晓庆思虑片刻后,还是追上了村支书,跳到车子后座上,又回头对着他爹喊:“爹,俺怕支书吃亏,得跟着他。”
班存耐不满大吼:“真是个没脑子的玩意,咋那么会为着外人。”
许松绳回头看一眼班晓庆,心中颇受感动,自从经历完劫匪的事后,几人的关系很深了。
。。。。。。
给何民众的回电,一直到了下午六点左右,才打了过去。
“裴寂昌现在就坐在我家,那五十块钱呢!
?你给了他家没有!
你他妈的!
怎么办事的!”
何民众大声叫吼,把所有怒火都撒在许松绳身上。
许支书扶了扶眼镜,瞥了眼田春霞,那女人铁青着脸,积压的委屈与不甘,包括在裴寂昌身上受的气,在这一刻倾囊爆发:
“你他妈的!
何民众,你他妈的!
给老子好好说话,大叫你妈了!
你姑爷去省城,不在你家住,躺我家炕头上吗!
?你还有脸问。”
话务室里,灯光尤为暗淡,高吼声在回荡,许支书的那张脸无比戾气,胸口上下起伏着。
田春霞被吓到了,顿了顿后,高喝:“你爱人的工作不要了吗?”
“工作?何民众,你凭啥停我爱人的职,乱用私权的给狗玩意,还让老子给你办事,想屁的好事,那五十块钱是你该给我的赔偿!
你他妈的!”
许松绳的劲上来了,握着听筒大声叫骂,身子都在剧烈晃动。
“才五十?要的少了!”
班晓庆也在一旁大声吼叫!
何民众反倒没了声音,铁青着脸,默默挂断了这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