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愣了下,倏尔明白了什么。
她攥拳头,望入顾驰渊的眼,“也许他的目的没那么纯粹。但终究是喜欢我,想着我的,也将我划入他未来的生活。”
男人指间夹着烟,唇角一抹讽刺的笑,“咋听着,有道理。仔细想,他们这种人,不过是想花最少的钱,找个免费长期保姆,给他生儿育女,同时还可以定期满足男人的欲望……我很好奇,你怎会想要这样的未来?”
烟头的猩红只退了一半,顾驰渊似没了心情,长指一捻,灭了烟。
他走过去,推开卧室门,转身对沈惜道,“我还有个会,可能要开到天亮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沈惜可以先躺下休息。
沈惜被他的话刮得心头凛冽的疼,一时间注意力有些涣散。
被热水浸透的眼睛红红的,神色也仓惶。
顾驰渊心下一软,走过去,横抱起她,放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身体骤然悬空,沈惜本能攀住男人的肩膀。
他的动作是粗线条,下落时也不轻柔。
沈惜又抓了两把,双手捏住肌肉膨张的手臂。
鼻尖蹭到他下颌角。
似蝶翼,扫过皮肤。
呼吸纠缠,眼神幽暗。
男人带着几分惩罚意味,双臂撑在枕侧,用目光灼到她。
沈惜一慌,蜷缩着,勾膝盖。
肉皮儿蹭着皮带扣,专属于男人的强悍相当明显。
墨色的眼底,藏着惊涛骇浪。
枕侧的双手的骨节咔咔作响。
沈惜咬着唇,抵住他胸膛。
努力忽略心脏如擂鼓般作响。
顾驰渊的手一攥,按住她不安分的腿。
低哑着,“再磨人,你去帮我开会。”
沈惜一滞,收回手,老老实实放在自己胸前。
偏过头,闭上眼。
幽幽夜色中,眼睫轻颤。
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