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你的猜疑,他的手臂收得更紧,生怕你挣脱。
“单茵……”他哑声哀求,低头望向你的眼神虔诚得近乎疯狂,“只要你不想着出卖自己来逃离单家,不去想顶着别人妻子的名义过日子…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单一墨浅棕色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看起来很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
“我真的能为你做…也只有我能做。”他强调着。
其实,你能看到他眼睛里翻涌着太过复杂的情愫,像是祈求,又像是偏执的宣告,隐隐带着危险的意味。
你伸手揪住他的耳垂。单一墨吃痛地吸气,却顺势将你抱起,轻轻放在梳妆台上。
在双唇即将相触的瞬间,他看见你蹙眉,立即转而在你锁骨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不是……”他喘息着,“不是要在这里……”
他握住你的手,将一支冰凉的钢笔塞进你掌心。
你这才注意到梳妆台上多了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单一墨引导着你的手往纸面移动,声音蛊惑道:“这是好东西……快,签了它,它就属于你了……”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里,“单茵”两个字被他牵引着仓促成型,最后一笔甚至因为力道过重而微微晕开。
单一墨盯着墨迹未干的两个字,像是完成了一场无比神圣且隆重的仪式一样,长长舒出一口气。
钢笔很快从交握的指间滑落。他又想吻你。你侧了侧头,明显不愿接吻。
他低头在你颈间流连,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我做得好不好?你夸夸我?求你了,姐姐……”
你抬手插入他汗湿的发间,轻声吐出:“不。”
单一墨猛地抬头,嘴唇湿润,眼睛通红:“单茵,这样还是不能让你满意吗?”
你忽然笑了,粗暴地揉乱他的头发,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单一墨,你怎么做一件事就要来讨赏?”
他嘴唇轻颤,捕捉到你话里的纵容,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喉咙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单一墨依然不确定地,颤巍巍地捏住了你的衣角。
“不是喜欢我的红痣?”
空气安静的一瞬里,他听见咚咚咚的声音。是心脏回响快速地撞击胸骨,像有一百只手持鼓槌的小人,在心口擂动。
你的衣摆被他掀起,胸口随即感触到一阵凉意。下一秒,裸露的嫩红乳尖就被他低头一口含住。
鼻腔里是若有若无的奶香味,是梦中才能嗅到的味道。哈,现在是真的了,因为他在与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啊。
难以言喻的兴奋从心底喷发,再也压制不住。单一墨吮得有些用力。
“嗯……”你哼唧一声,手攀扶上他肩膀,示意他动作要轻些。
湿热口腔裹含住乳粒慢慢嘬吸,略带颗粒的舌面摩擦着细小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