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隐约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问话,好像在问他要不要吃意面。
他说他要洗个澡,而她说待会等他一起吃。
他们说的是方言,你勉强听懂了。
没一会儿,他示意你继续进行服务。你听从他的命令,胡乱地抓揉自己绵软雪白的奶肉,捏出各自淫荡的形状……在粗重且急促的几声喘息中,从马眼中喷薄而出的浊白精液朝着镜头飞来,仿佛要糊到你脸上来。
后来,你不知道他女朋友是怎么闯了进来,也听不清楚他们吵架的具体内容。你吓得直接挂断了视频,也卸载了软件,甚至删掉了渠道人的微信,久久不敢去碰那个手机。
愧疚宛如涨潮的海水,一层又一层地迭上心头,令你不安地失眠了好几个星期。
说心里话,你是十分感激那个男生的。毕竟,他的打赏钱钱真的帮走投无路的你撑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也确实延长了周丹在你生命里的期限。
“露一露奶子就能挣钱…很爽吧?”
单一墨轻佻的问话就像一记耳光,让你陷入了一阵短暂的难堪,脸上火辣辣的。但这份难堪过后又在顷刻间烧成了一阵难压的怒火。
你猛地抬起头,声音里淬着冷意,“你对得起她吗?”
“什么?”单一墨嗤笑一声,他看着你悲愤的表情,笑意又渐渐淡去,“你在可怜那个婊子?”
你还不知道那个女孩给他戴绿帽子的事,只是愤怒地瞪着他,眸中的情绪在汹涌地波动。
“难道因为你自己也是个婊子,所以可怜她?”
你呼吸一滞,默不作声,袖子下的手却在颤抖。
“呵,不否认了?”他唇边又漫起轻蔑的笑,但笑意不及眼底,“单茵,婊子生下的小婊子。”
“单一墨…我是你姐。”故作冷静的颤音从你的牙缝里挤出,听起来十分的诡异。
他冷哼一声,眼底结霜,“呵…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当我姐来压我?癔症发作就去找医生。”
擦肩而过时,单一墨身上的冷意几乎要将你划伤。
跨出门槛前,他还不忘给你致命一击:“当然,要是你清高地不肯用我单家的钱,尽管用你的老方法,我不拦着你丢人现眼。”
门关上的刹那,所有强装的镇定应声而裂。你无法抵抗灭顶的虚脱,整个人如同一尊碎成齑粉的泥偶,迅速地失去了色彩,只剩下一片难看的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