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笑语摸着自己脸上画上去的红疹子,寻到那一小瓷瓶白色药粉。
&esp;&esp;药粉是混杂了各种致敏药物的,人一沾,再好的底子,也会起红疹。
&esp;&esp;沈笑语将这药粉递给了夏至。
&esp;&esp;“明日一早,避开刺史,再与他斡旋。”
&esp;&esp;夏至将瓷葫收进袖子里,便与外面的人道:“多谢大人,我家夫人身体不适,今日恐是看不得诊治了。”
&esp;&esp;“既是病人,怎可讳疾忌医?”
&esp;&esp;谢六正要推开门进来,沈笑语忙阻止,“六哥止步。”
&esp;&esp;“六哥是一地刺史,我这病不知是何底细,六哥不可入内,以免伤了身子,影响了一地的民生。”
&esp;&esp;高帽戴在脑袋上,谢六再精明,也得盘算一番。
&esp;&esp;谢六没来得及,走进屋中,院外便有人,哭哭啼啼的。
&esp;&esp;王氏自从在长安城中,惊吓了一遭,行事转机
&esp;&esp;三日后,‘崔陆离’是带着临近两郡县的队伍而来。
&esp;&esp;不过这队伍并非是各地的军队,而是是临时组建的队伍,都是各地剿匪的民兵,自发慕名而来。
&esp;&esp;这日一清早天还没亮,谢六便让了这些人进城。
&esp;&esp;并不整齐的‘军队’进入三晋城。
&esp;&esp;‘崔陆离’进城后,城门便被关得死死的。
&esp;&esp;谢六早就在此等候了,两城之上立着弓兵,弓箭对准‘崔陆离’,想要来个瓮中捉鳖。
&esp;&esp;“此等人,都是伪装过的匪徒。”谢六站在城墙之上,半点不心虚的道:“一个不留。”
&esp;&esp;包括‘崔陆离’在内,谢六一个不留,关了城门,就是想要赶尽杀绝。
&esp;&esp;但谢六抓到的,并不是‘崔陆离’。
&esp;&esp;只是一个,贴了人皮面具的死士。
&esp;&esp;见到如此情形,谢六已经感觉到不妙。
&esp;&esp;但他已经中计了。
&esp;&esp;‘崔陆离’突然离开三晋,又敢光明正大的回来,甚至还只带着几个人手,都不过是诱敌之计。
&esp;&esp;沈笑语又做了之前的噩梦,一早上起来,便心神不宁的。
&esp;&esp;夏至刚服侍沈笑语起榻,城里的刀剑声便四起,从门缝看去,屋外守着的府兵,都去支援去了,警卫空了许多。
&esp;&esp;警惕得夏至忙落了两层锁,问沈笑语道:“夫人,我们可要寻个地方躲起来?”
&esp;&esp;三晋之地人生地不熟的,躲起来,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esp;&esp;沈笑语驿站的庭院内,那棵歪脖子的红杏树,被系着一根红色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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