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让一个双性男人怀孕产子,长桌两侧的新郎官候选人陷入了冰火两重天,有的兴奋有的挣扎,有的喜悦有的厌恶,喜悦于如此简单就能继承亿万家产又厌恶新娘不是美娇娘。而我和他们一样挣扎,我一直活得得过且过稀里糊涂,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我真想问问我的小弟弟他为什么如此梆硬,但是要结婚还要生子,真是有点麻烦啊,我还没准备好迎接我的下一代,说的好像我就赢了在座二十多个年轻才俊似的。
“原来天女的传说是真的”身边一个长相斯文的眼镜小哥说道。
“那是什么?”我脱口而出。
眼镜男温和一笑即兴讲起了故事—
原来我的祖先曾经很穷,但是因为奇遇捡到了天女,而获得了财富,只要留住天女,董家就可以世世代代富贵荣华,但是天女想要回到天上,我祖先就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和天女约定:只要给董家生下子嗣就可以把天衣还给他放他飞走。
于是两人就找师爷写了一纸契约,祖先画了押再拿给天女画,天女仔细读了契约后觉得没问题就也跟着画了,没想到抓在祖先手里的一头还有最后几个字:直到董家最后一个人死去。
天女愤怒被欺骗,但是作为神仙是无法违背承诺的,就只能忍辱委身于祖先,表面顺从开枝散叶,但是他心里的仇恨越发深重,发展到最后他只想杀光董家所有人,只要董家最后一人去世,他就可以重获自。
“你这个版本是错的。”对面一个肤色白到发青的小子说。
眼镜男抵了抵眼镜,勾起嘴角:“愿闻其详。”
白皮小子病恹恹地说:“确切地说是被阉割了结局,天女发现被骗,就假意迎合,在产下第一个孩子后,青年卸下了戒备,天女就以色诱惑他并灌醉了他,问出了天衣的下落就杀死了他,然后又举刀刺向了刚出生的婴儿。但是天女不忍,披上天衣飞回天上,但是那孩子长大成人后就把契约烧给了天上,天帝说神仙不可违背契约,把天女打回人间继续履行契约。”
说完这个故事要了他的老命,他脸一红喘起来,急忙掏出一个东西深吸几口才平复。
“那天女可真傻。”我不以为然。
“如果不傻,那我们就都没了,”眼镜男叹气,“但愿他不会想杀了我们。”
对啊,我一拍大腿,他是我们共同的增增增增…祖奶奶,所以我要艹自己祖宗吗?
还没等我想清楚就被打断了思路,老头命令我们站起来排成一排,又说:“脱裤子”
“能弃权吗?”我举手。
老头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脱了。”
“我弃权还不行吗?”我被两个大汉夹住,腰上一松,两腿哇凉,风吹得我的小丁丁当当响,哦不对是一把银色的尺子怼上了它。
“勉强合格,16公分。”老头大声宣布。
我脸上烧起来,也不用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尺寸吧。
然后就看着或配合或不配合,二十多个年轻小伙依次被量了尺寸,不合格的立刻被扔了出去,这一轮下来就剩下四个人。
我,废柴家里蹲过期大学生;
眼镜男,斯文有礼貌,和他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他家和我家差不多,缺钱才来的。
花衬衣,虽然长得不丑但穿衣品味很差,一脸很屌的样子,一直用鼻孔看我,眼镜男告诉我这货家里很有钱,但他是个败家儿子,花丛老手,男女不忌,摧花渣男。
冷白皮,没想到这个痨病鬼尺寸最巨,足足20cm,白费了一个人间凶器生在了白斩鸡身上,估计都坚持不了几分钟就把自己耗死。
谁先上?
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一抽就抽到了我第一个上,但是:“就现在?就在这里?你们都看着?”
“就在这里,所有人都留下。”老头一脸铁面无私。
“那怎么辨别孩子是谁的?”我吞了吞口水,看看其他三个小伙,他们的表情很奇特,有嫉妒也有吃瓜看戏。
老头嗤笑:“天女没那么容易受孕,你不要高看自己,今天只是测试。”
我很想暴跳如雷,但我这人就没什么斗志,他说我不行好像我就真的不行了,这场面让我有点萎,算了还是想想几十亿家产,和美人吧。
被称为天女的男人已经被绑到了一个特殊的床上,上半身成一定角度支起,双腿被分开固定在床尾,露出不可言说的艳红器官,里面依然堵着东西,把那口子撑得很开,湿漉漉的,好像在滴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