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亭闻言将人搂紧了怀里:「你若是一直在我身边,我便好得快些。」
柳锦言倒是挣扎了挣扎:「没洗澡,身上难闻。」他倒是还惦记着自己好几天没有沐浴的事情。
顾长亭失笑,却将人搂的更紧了:「爱卿身上确实有一股味道。」
柳锦言果然当真了,使劲闻了两下:「我就说嘛!你快放开我,让我去沐浴。」
顾长亭的大手禁锢着他:「不放!骗你的。」
什么味道的小言他都爱,他恨不得现在就将人给吃了!
只是不行,这样会吓着他的小言的。
他搂了搂在他怀里乱翻的柳锦言,俯身亲了亲柳锦言的嘴角。
然而柳锦言像是被定住了,一动也不敢动了,因为他感觉到一片灼热,不由得觉得顾长亭的精力真是不错,刚刚喝了解药,竟然这么快就好了?
他吓得紧闭双眼,开始装睡:「哎呀!好困啊。」
顾长亭倒是没有做什么,就这么静静地陪他躺着,
没一会,身边的人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想来这几日他定是十分辛苦,也只有此刻在他身边才敢好好休息。
他亲了亲柳锦言的发丝,也闭上了双眼。
柳锦言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还是被饿醒的。
醒来就见顾长亭早已经准备了一大桌吃的等着他。
柳锦言的高兴的走过去:「你好了呀?」
顾长亭点点头,这解药果然十分有效,不出半日,毒性已经全皆了。他已经在流霜那里知道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此时看着柳锦言的目光,有着不易察觉的心疼。
他为自己冒险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这让他的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柳锦言一筷子一口吃得开心,顾长亭一筷子一筷子的给他添菜,两人吃的和谐。
翌日,众位大臣照例候在午门外。
不少人在小声议论着:「陛下已经好几日没上朝了,你们说,陛下这到底是怎么了?」
「只说是风寒,小小的风寒而已,怎么就上不了朝?」
「我看,怕不是遭了天谴?」
这话一出,吓得本来还聚在一起的朝廷官员们立刻四散开来,离那个罪魁祸首远远的。
「慎言啊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