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凭抬眼,「青岩族人?」
时予:「嗯,没什么心机。」她说完歪了歪身子,趴在沙发扶手上。
盛凭看她软嗒嗒的样子,无奈,「我扶你去躺会吧。」
时予脑袋朝下,只胳膊抬起来比了个'ok'的手势,说:「我状态还行,活动没问题。」
她行动迟缓,撑着扶手站起,除了慢,没摇没摆,身形挺拔地站在盛凭面前。
盛凭看她样子应该还好,想起他们三人桌边快要摞到餐厅房顶的酒桶,对时予的酒量又有了新的认识。
他后退一步给她让出位置。
时予感谢地点点头,往前迈出一步,人直挺挺前倒。
她光洁的额头撞上盛凭胸前。
盛凭快速扶住她,紧接着把人立起,就看见她额头被衣服金属扣链划出一道血痕。
她栽得太快,力道又大,伤口自然不浅,血顺着额头划过鼻侧,又落在嘴角。
盛凭:「……」
这样子一点都不正常好吗!
他低身环过时予的腰,把她打横捞起。
时予就像乘坐了侧翻的飞行器,旋转让她恶心反胃。
她反抗一下,抬手拉住盛凭立起的衣领。
盛凭被她拽得往前倾。
时予忍着胃部不适,说话有些含糊,「别让酒精上头,我快顶不住了。」
盛凭几步把人带进卧室,让她躺下,顺带着说:「你早上头了。」
时予表情没了刚才的镇定,变得痛苦,五官纠结在一块。
正好这时智能把解酒药剂送到门口,盛凭拿来药剂让她喝下。
药剂不会当下见效,这一段时间只能靠她自己熬。
「……想吐。」晕劲一上来,时予就很难忍了。
盛凭看着床头多出来的一瓶解酒药,和她说:「不然吐出来再重新喝一次吧。」
时予没动,在床上躺尸。
「不吐,影……」
「嗯?」
「影响形象。」
「……」盛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哭笑不得,「你以前喝醉过吗?」
「很少,我酒量特别好。」时予还笑得挺得意的,「除了十几岁那会借酒消愁,我可没几次喝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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