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斯老板吗?”谢清问。
姐姐没说话,伸手拿过谢清手里的棉签,自己抹着脖子。
见姐姐不说话,谢清就知道自己说中了,只有对比斯,姐姐才会一直保持沉默。
比斯就是从车站带他们回来的西装男人,在特里托斯拥有一定名望,姐姐说,比斯很难搞,这个人城府极其深,只要不是触及了底线,尽量不要惹他。
所以,姐姐才会对比斯比较顺从。
姐姐涂好了药,把棉签放回谢清手中,靠着沙发,又继续看书。
谢清扔掉了已经使用完的棉签,收拾好药箱,才问,“姐姐,要不要吃东西。”
“我不饿。”姐姐说,“你吃吧?”
谢清“哦”了一声,拿出来昨天买的面包,去厨房切片做了一份三明治。
他坐在沙发上慢吞吞的嚼咽,果酱在嘴里有些酸甜,生菜有些老了,咬起来不太脆。
“怎么又吃面包?”姐姐从沙发上坐起来,“我不是一直有给你钱吗?”
谢清看着姐姐,“面包简单顶饱。”
姐姐:“……”
她回头从沙发一旁的背包里翻出来两瓶奶,给谢清,“喝点奶才有营养。”
谢清接过奶,说,“谢谢姐姐。”
姐姐合上书,看了眼钟表,赤脚踩在地上,往卧室走去。
姐姐没有关门,谢清转头看着姐姐在卧室换衣服。
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换了一条红色的裙子。
姐姐身体很白,背靠着谢清,腿很长很细,腰间有微红的指印,蝴蝶骨很漂亮。
裙摆掉下来,姐姐穿上了裙子。
她伸手从后颈衣服里把头发拉出来,甩了甩头发。
谢清看的有些愣神,全然没注意手里三明治的西红柿片掉到了地上。
直到姐姐从卧室出来后才回过神来。
姐姐从衣架上拿上自己的包,挂在肩上,看了谢清一眼,说,“我要去发廊了。”
谢清看了眼表,有些疑问,“现在才中午,不是晚上去吗?”
姐姐在靠门的穿衣镜补了口红,说,“昨天有个客人包了我一星期。”
谢清“哦”了一声,又问,“那你晚上是不是不回来了?”
“那倒不一定。”姐姐说,她往柜子上放了几张纸币,“你晚上来给我换桶矿泉水,饮水机上的还剩一点了,钱放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