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花香囊沉甸甸地逼迫后穴,锡林把它想像成身体一部分,它带来的压痛是与生俱来,自然而然的,几个呼吸后,锡林容纳了体内的沉重异物。
肠道有条不紊地分泌大量肠液,被肏软的穴口犹如漏斗的嘴,一点点滴在杯中。银杯很快滴成浅潭,井然有序地排列上前的战士用手指点了点,放进舌尖。
味道清冽,甘甜,回味无穷。
然后,战士脚跟并合,双膝膝下,伏下亲吻金眸的镇魂使的脚尖。退下,轮到下一个。
炫丽的金光逆照昆廷的尖长冠帽。他坐在最淫荡的高座上,却因此而尊贵加冕。
最后一人上来他面前的,是把银发扎成辫子的镇魂教主,他微笑地握起少年的双手,轻轻拍了拍,祝福他。
昆廷微笑向他颔首致谢,“这是场盛大的仪式。感谢您今天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只要你感到完满。我的孩子。”
“--愿你的骑士教你永得荣耀,凯旋归来。”
他将一缕镇魂之力送进孩子的额间,随即将他抱到地上,问:“祭坛的座席,坐得还舒服吗?”
无论外表如何慈善,他的骨子里,到底是支配者。
昆廷轻笑,“很不错。”
镇魂教父的眼睛扫过喂了约一百人还未流乾肠液,还有滴水的“器皿”,微微弯唇,“既然祭坛上还留有祭品 那就不要浪费,打开大门,让它被更多战士使用吧。”
“好。”
昆廷淡淡补充,“您说的,正是我正在想的。”
诸事繁忙的镇魂教父邀请小镇魂使在花园小聚。
夕阳西下,橘黄馀晖镀在拱形祭坛上,褐色的纹路光暗分明,凹凸如丘,犹如矫健的雄马,又似隆重的高座。
它滴着水。
轻轻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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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殿堂,教主,红地毯,父亲。
昆廷:(冷眼)你怎麽不把这章标题改成“婚礼现场”?
作者:要不是怕破坏气氛扰乱读者,你以为我不想?→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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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章虽然写的时候很兴奋,但写完觉得精力被榨乾了……
锡林:(刚完事)这就是肉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