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落下来。
被艾德蒙抓住了。
他的手迎着鞭子上去,手心被抽出一条裂开的痕迹,藤条上的倒刺将握枪的茧磨开,艾德蒙的力气与J的力气相悖,上面被勾出血来。
“如果你觉得我管不了你,我可以让你去被别人管管。”J露出了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艾德蒙很少见到他这种表情。
调教师对奴隶有天然的威压,大部分奴隶再怎么闹也会知道自己只是一条被驯化的犬,那句被别人管其实是一种过于明显的暗示,艾德蒙听懂了暗示,却没有像其他的奴隶一样温驯的低头。
他只是抬起头,反问J:“你要把我送给谁?”
他问的时候,湛蓝色的眸子里像窗外台风末尾还未的阴云一样灰。
所以他的确没有发现J明显的顿了一下,然后声音从后槽牙发出来:“你还记得沈夜没有,他被打破成了B级,全岛的人都可以管他。那些B级就是岛上的公用马桶,做梦都想有个主人给他一张地毯睡,奴隶,我随时可以将你送到外面去,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奴隶。
又一句。
其实J很少叫他名字,大部分时候喊他婊子母狗或者傻逼。
艾德蒙笑了一声,看向了J。
这个金发暴躁的小美人儿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目光看着他,然后又喊了一声。
“喂,你想清楚没有,奴隶。”
艾德蒙用手揉了揉鼻子,他决定再笑一声:“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你指天发誓不让别人草我,你他妈想反悔啊?”
他看见J的眉头拧的很深,抬起头,看这个比自己高一截的军犬,几乎用吼的开口:“我他妈跟一个性奴隶下命令,还得跟他谈约定?”
艾德蒙顿住了。
他的手松开,鞭子从中间抽出去。
他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反驳。
奴隶条约背来背去其实就那么几个意思,奴隶对奴隶主要有绝对的敬仰和服从,要相信主人是唯一的依靠和可仰仗的目标,奴隶主随时可能抛弃奴隶,并且对此不需要做出任何承诺,如果奴隶被抛弃了,只有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奴隶有错。
包括犯错惹人生气,包括失去吸引力让奴隶主厌倦。
都是奴隶的错。
“你说得对。”艾德蒙点点头:“是不需要有什么狗屁约定,就不需要那种东西。你是我主人,你该的,你想怎么样都应该,给别人操也行阉掉也行,操完了我还会回来求你原谅我不干净了,等你觉得我给别人操都没意思了就把我弄死。”
“你这么做可以,是可以,不需要约定,不需要理由。”
他举起手,犹如投降,脸上在放肆的笑。
他背对着光,他感觉自己笑的开心,根本没有哭。
J阴沉着脸,转过身去,走到了卧室门口。
然后把鞭子往地上一扔:“今天下午两点,有人会来接你。”
他关上了门,关门的力气很大。
咚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