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得以不受头风之苦。”
“也得益于这位医者手法精湛。”
“汝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医术!”
“实在是令人叹服”
他曹孟德向来赏罚分明,言下之意正是要奖赏樊阿。
可下一刻,却见樊阿连忙跪地说道:
“草民才疏学浅,当不得丞相如此谬赞!”
“这不过是应分之举。”
“医者仁心此乃家师所教。“
“哦?”曹操闻言也是眉头一挑。
“却不知先生师从哪位名医圣?”
樊阿一听当即躬身回道:
“家师正是沛国名医华元化。”
“嗯?!”曹操闻言顿时面色一变!
他这前脚刚刚把华佗下狱。
怎么后脚这华佗的徒弟,就被司马德领过来为他治病?
这
曹操一时间面色也是有些阴晴不定。
他倒不是怕这人跟要谋害自己。
如今自己的病全靠此人出手。
要害刚刚早就已经下毒手了。
只是,这人要是华佗的徒弟。
那他到底赏还是不赏?
下一刻,却见这樊阿瞅了司马德一眼。
然后出声说道:
“丞相明鉴!家师实无谋害丞相之意!”
“草民现下有一偏方。”
“或能根治丞相之脑中风涎!”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吃惊。
曹操闻言,马上坐了起来。
斜着眼睛打量了一阵这樊阿,忽然笑问道:
“汝之偏方,可需开颅动刀,又或是隐居山林啊?”
他此时心中也是暗道果然。
这徒弟跟师傅一样!
曹操此时已经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