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管道。
恶臭弥漫的污水管道中,一道光芒突然照亮前方。
"哗啦,哗啦"
陈一元、张春躺在污水中,坚定地向前挪动。
他们出身贫寒,再苦再脏的活都干过,这点臭味算不了什么。
来到岔路口。
陈一元举起手电筒,对照手中的建筑图查看。
"向左!"
陈一元指示。
他口中说着向左的通道,却摘下手腕上的手链,扔进右侧通道。
张春想了想,立刻在心中为陈一元竖起大拇指。
"元哥,你们当劫匪一次能抢很多钱吧?"
张春不知为何突然很感兴趣地问道。
陈一元撇撇嘴:"不多,这次抢了两千八百万,扣除费用,每人分三四百万左右。"
"你们呢?当杀手赚钱容易吗?"
张春沉默许久,只低头继续向前爬行。
"这样啊?不方便说?"
陈一元好奇地扭头,心里还想着尝试一下当杀手。
"三万,有时多一点,运气好,五六万都有可能。"
张春起初声音较大,后来越来越沮丧。
"嘿嘿!"
陈一元苦笑:"中间的经纪人抽了不少吧?"
张春闷声道:"不清楚,行规不允许问这些。"
"去他妈的行规!"
陈一元似乎特别反感行规,似乎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
"我以前跟着大哥混,那时不敢抢银行,大家都抢金店。"
"因为金店都有保险,我们行动时没人反抗,很容易得手。"
"记得第一次成功真的很开心,口袋里全是闪亮的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镯。"
陈一元越说越激动:"后来,大哥带我去销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