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弄懂他的用心。
“你,你是觉着,我还有被利用的必要吧?”
“嗯,不止如此!”
“我还觉得你有些可怜。”
“可怜?”
这话说的,富贵更茫然了起来……
“你只是中了一箭,她们便放弃了你。”
“因此可说明,你这楚楚动人的丫头,在他们眼中,也就只是一件牺牲品。”
听此,富贵眼神之中。
扑闪几下后,渐而暗淡了下来,似有一抹神伤,显露了出来……
“我生来就卑微。”
“牺牲品本就是我的命。”
“就不劳你可怜,大发同情心了!”
听此,李不易眉头一皱。
显然对她在定性的命中,有不同的看法。
“嗯。”
“你这自认卑微的命,是谁给你下的定论?”
“你看……”
“窗台那一株盆景。”
“若将它移植在荒山野林中。”
“与那些繁枝叶茂相争,那它便是暗无天日,人们所鄙视的矮矬穷。”
“但它却生长在了我的窗台。”
“那它的价值,能用矮挫穷来概括吗?”
富贵听后,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皱着眉头,细嚼着李不易的话中深意。
“啥意思啊?”
“意思是,我想将你这一株矮矬穷。”
“移植在我的窗台,今后不必再风雨飘摇中,受人轻视。”
“你是要策反我?”
“那一株矮矬穷,当我在荒山野林中。”
“要抛它根基时,想必也会如你一样,甚至更夸张的,会骂我老祖宗。”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但我……”
还不等富贵把话说完,李不易却又抢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