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折磨姜初这一点,班斯喜闻乐见,也就不去管维克西斯的恶趣味了。
“一别十八年再见,不好好准备的话,怎么会让他们‘惊喜’。”班斯冷笑。
“要……要肉棒……要肉棒进来……呜呜……”
“好女孩儿,真乖,要肉棒进哪里?”
“肉棒……进小穴……”
“乖女孩儿,跟着我说,要大肉棒插骚女孩儿的骚穴。”
这个时候的姜流听话得过分,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见她眼神迷离望着维克西斯,唇瓣轻启:
“要……要大肉棒插骚女孩儿的骚……骚穴。”
“用力干……狠狠干……”
“六六……六六最喜欢哥哥的大肉棒了……”
“fuck!”没想到恶趣味折磨的是自己,维克西斯被欲望熏红了眼,忍不住在飚了个优美的英语单词后把姜流全部塞给了姜初。
猝不及防的,尺寸可以媲美非洲人的大肉棒自下而上,直接顶到了花心,无数张小嘴对着期盼已久的大肉棒又吸又咬,一副势必要让男人爽得不愿意离开的架势。
“六六……我的六六……”
“啊啊啊……被顶穿了……”
明知道不该,姜初还是难以自抑地发出了满足的低喘。
“对不起,六六,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姜初发狠似地顶入。
哥哥回不去了六六。
双胞胎兄妹以前所未有的姿势亲密相接,哥哥四肢染血发丝凌乱,精腰不停地起伏着插得身上的少女花穴媚肉外翻,带出一片片飞沫。妹妹被顶得身形不稳,将漂亮的背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作为支撑,呻吟着高潮。
如此相似的脸,如此淫秽的场景,班斯却想到了艺术品。
淫欲和纯洁交织的美丽。
“啧,利恩海鲁西少爷,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做反而遂了他的愿呢?”维克西斯说。
干得这么凶,好像前面的反抗挣扎就跟闹着玩一样。
“确定不是给了他一个正大光明干妹妹的理由?”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还笑了?”
越想越这么觉得,维克西斯咬了咬牙,刚想去把人从姜初身上拔下来,突然“嘭”地一声,大门被人踹飞了。
“钟鸣危你打不过就跑算什么男人!姜初要去哪儿关你娘的屁事!你他妈管太宽了吧!你……操!开门!”
任由门外的方巍如何咆哮,屋内的钟鸣危在看到姜流的那一瞬间,面色难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