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间潮湿的牢房,虽说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却在墙壁上凿了个小窗,外面的光亮可以透进来,不至于让人太过压抑。在窗沿处还绽放着一两朵小小的白花,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香。
谢怜就被“关押”在这样一个地方,他的双手被冰冷的铁链牢牢锁住,吊在高处,身子以一个跪坐的姿态展现在花城眼前。眼睛被一条白绫蒙住,几缕黑发凌乱地垂了下来,却带了几分别样的感觉,有意无意地挑逗花城的神经,让他恨不得马上把这样的谢怜拆吃入腹。
可是不行,戏还没有演完。
花城半跪在他面前,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谢怜那精致的下巴,伸出拇指缓缓地摩挲着唇线,凑近了吐出暧昧的话语:“你就这么带走了我的人,就不怕遭到我的报复吗?嗯?”
“呵,我既然敢做,又岂会害怕?”谢怜狠狠地别过头,似乎想把这只冰冷的手甩掉,“要杀要剐随便你,给个痛快。”
“呵呵,”红衣鬼王轻笑一声,改用手抚摸谢怜光滑的脸颊,一字一句地道:“我偏不。”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受这种罪呢?疼你还来不及呢,宝贝儿。”
花城明显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打了个寒颤,不知是惊得还是吓得。但是从指尖传来了发烫的触感,花城知道,是自己的好哥哥害羞了。
“请你放尊重一点,不要这样随便称呼我。”谢怜及时调整好了心态,十分敬业地扮演着宁死不屈的仙人形象。
“哦?不喜欢?”花城在谢怜的额间温柔地印下一吻,又辗转到他的耳际,含着他的耳垂,闷闷地道:“那——哥哥?”
“。。。。。。”虽说是演戏,谢怜此时应该是未经人事。但事实上这种事情可不是一次两次,谢怜的【和谐】。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称呼呢。”花城邪邪地笑了,埋首于谢怜的肩窝,在颈部细细地啃着,不时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突出的锁骨。“哥哥,你虽然嘴上说不要,可这身体却诚实的很呐。”
“你这个混蛋、流氓!卑鄙无耻下流。。。。。。唔,唔——”谢怜被这污言秽语气得够呛,咬牙切齿地骂道,还未说完唇便被霸道地堵住,一不小心便放了花城进来。
灵巧的舌头舔过一排排贝齿,描绘着口腔内每一寸软肉,像是带来了什么惊涛骇浪一般,搅得谢怜脑子一团乱。他的双手被铁链吊着,身体没什么着力点,只能被迫承受这个火热的吻,蜜液不受控制地顺着优美的脖颈留下,四片唇瓣分离时还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你可以全都给我吗?
——可以多给几次吗?
三千明灯缓缓升起,融入深黑的夜空。歪歪扭扭的小屋前,谢怜飞扑向花城,紧紧地拥抱着他。就是在那一晚,足足等了一年的谢怜耐不住满心的思念,难得主动地提出想和花城洞房。
也就是那一晚,谢怜在□□的浪潮一次次侵袭后,哽咽着喊道,渴求得到花城的全部。即便是过了很久,花城依旧清晰地记得这一幕。
他一把扯断了谢怜身上的枷锁,将人抱在怀里,迫不及待地【和谐】榻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怜那张绯红的脸,突然笑了。
“哥哥,我输了。”
花城的长发垂下,扫在谢怜的脸上,痒痒的。谢怜勉强撑起,环住花城的脖子,轻柔地在那黑色的眼罩上吻了吻,什么也没说。
但是,暗示已经足够了。
“你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