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担心江家的铺盖不够用。
顾立夏不想欠别人的人情。
就拒绝了。
说勉强够。
熬到下班,一回去江文就说了这个消息。
距离上一次交流已经过了7年了。
回忆惨不忍睹。
住在江家的人,上次有8个。
江文和父亲一个房间。
妹妹江秀一个房间。
这些技术人员出来交流学习,自己的原厂里都是有补贴的。
问题是,有人的素质高一点,有人的素质就是没有。
晚上,都睡下了。
这些人从过道门进了厨房,一次就霍霍了厨房所有的鸡蛋和白面。
江秀和江文心疼的直掉眼泪。
但是,江父拉着不让说。
结果,这群人走了。
家家户户倒拉起来,都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总之,损失是不小。
也就是那次,江父才在过道门上安了推拉开关。
江淮南三兄弟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江秀瞬间面色苍白。
记忆犹新。
但是,她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样,我们一开始就空出来两个房间。把淮南他们屋和咱爸的屋,全部都收拾出来。什么也不留。只有炕和衣柜,桌子和椅子留下。”
顾立夏也连忙补充。“把之前放薄荷的盆,里面的土倒出来,去河湾湾上刷干净。让他们用。”
“厨房里,之前亲戚朋友寄过来的那些吃喝,现在就搬秀儿的房间,只留细粮和粗粮放厨房。最近几天先把细粮吃了。”
“碗柜留下,剩下的两个柜子也全搬到秀儿的房间去。堵了过道门。他们应该也不敢暴力拆门。”
商量好对策,顾立夏又提出了,“屋和秀儿睡,你们几个男的一起。”
江文知道,这是一种对秀儿的保护。
江文让淮南做饭,三人先去收拾了江父的房间,说实话,没多少东西,太阳能热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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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布。
石膏像。
座钟。
江父的一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