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教堂的声音又是吵吵的了,弄得他好烦。
“修德斯,安静。”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好嘛,他不说还好,一说那声音就更是嘈杂了。
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嗯……但其实好像他的每任都是这样呢,所以无所谓了,他等会儿有的是办法叫他好受。
想着,他现在终于可以不用装成那般严肃样子了,好累。
于是乎就开始放声大笑。
……
那笑声足以穿过他现在正在行走的这条长廊,从头到尾-可这回他却不嫌自己笑得这般嘈杂,这般吵闹了,反而十分开心。
嗯哼,要做事儿了,能不开心吗?
“修德斯?有没有想我啊。”
那在地上的壮硕男子没有答话,可耳朵却是在莫名的抖动着,很明显,人家不想理他嘛。
“修德斯?”
一样的动作。
那他那性格可受不了这些,抬脚就向那粗厚的汗液满满的脖颈踩去,强迫人家与自己对视着。
可他俩本来就不该的。
白与黑,本来就是不该的。
那是一张连花都自愧不如的,无需如何打扮就能把王室宠妃-星球最美丽的女人-给比下去的倾城容貌,雪白的头发雪白的肌肤雪白的眉毛雪白的眼睫,他全身上下几乎都是雪白的包括跨间那傲挺逼人的阳具。就除了那艳红色的嘴唇和醇黑色的瞳孔。
因此其实,他长得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神圣,反倒因为那极色的对比而展现出大多邪魔的气质来。
但就是很漂亮,就是能让窃贼驻足在房间停留一整个晚上直到第二天自动跑去警局自守。
真是无法言语的怪异,可也合乎常理。
如同地下壮硕兽耳脑子竟被光刺得,已然开始显现出半边原型来-诶呦,好生青面獠牙,恶魔鬼态,甚至周身都开始散发出一股不甚愉快的气味来。
不只是其本身的,更是其被烧焦的。
所以,修德斯真地很痛。
“啊!!!!!!嗷!!!!!不!!!!嗷!!!!”
“你说什么呢?我不比你在被抓进来之前交谈过的男女生都要赏心悦目吗?”
白嫩的脚就这么伸进那可怖的血盆半口里,脚底轻轻摩擦着那大大的獠牙…倒是不嫌脏,“舔我。”
这导致地下的那两只不管兽瞳还是人眼就瞬间饱含愤怒之情的狠狠盯着他,一点儿都不怕死的神态。
“修德斯,乖一点儿,你也不想在那之前折磨你的是不是?毕竟再怎么样,你也还是我的,逃不掉的,嗯?”
他那般笑着说话,左手的光球却已然聚起……其他什么雷电冰霜都好,怎么就非要用这个?
这对于修德斯来说可是最为致命的,也是最为折磨的-想想他前面仅仅是被那外貌的光照到就要开始慢慢烧焦自己的外皮变成黑屑,这要是正一个光球不管对准哪儿下去,还活不活啊?
……
不是那修德斯没被抓到以前是怎么过活的?整日躲在阴影之下见不得一点儿光的话也太怪异了吧?再者每个礼拜都是要在太阳底下祭拜的啊!
啊……兽耳不现,修德斯可以永远作为一个人而不被看出来,他也是地下那位最出色的孩子。
只是……教堂,光之牢笼,饶是那位来了也不敢保证能不受一点儿伤害直奔天堂而去。更别提这两个地方的临界点都是有一个不受神魔控制的门的,触之必死。
死就死!死也比在这赖活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