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紫缎发带束缚住的粉茎更是泄出阳精,尽数射在燕征小腹之上。
后穴由着前端的射精而抑制不住的翕合,紧得燕征哼出了声,差些就全番交待了出去。
“渴不渴?”
燕征端起茶瓯喝到口中,又贴着他的唇渡进去。
“唔…”
卿怜雪还没缓过神来,只循着本能汲取水分,与燕征的唇胶黏在一起。
……
榻上的淫糜气息浓厚,是腥膻的味道。
燕征一腿跪在榻上,将人轻放下,卿怜雪便侧躺着。
卿怜雪见他小腹上的白浊脸红得厉害,原本两腿合拢着,又朝他敞开。
在武京城时两人还可在相府相约,可他们二人确实自春巡以来从未再有过如此舒爽的房事,困惑的并非其中某一人,而是两人。
两人已然默契非凡,不需什么言语,他们现今追求肉体的嵌合。这种肉体上相连接的举动是亲密无比的,所带来的安心感也无可比拟。
燕征提着他一条腿倚在自己肩头,啃咬着他大腿内侧,听他软软的喘息声,就着这倾斜的姿势再度插了进去。
“嗯……燕征……”
“燕征…解开,解开……”
卿怜雪最喜欢在和他行房事的时候唤他的名字。
燕征低低地笑了一声,随之解开了束缚在他粉茎上的紫缎发带,放在他小腹上。
那紫缎发带早已湿漉漉,沾染上了白精,好似有着粼粼的光泽感。
燕征由着这发带往上看,身下人双眼也是湿漉漉的,眼中的阳春水汪汪一盈,比这发带可谓更过。
他想,没人能在这么个景色下忍住心思。
卿怜雪如释重负,还未平复,燕征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着,那物什又热又粗,紧紧地和穴肉紧贴在一起,很是烫人。
燕征更是使着心思地去顶他那处突起,撞到那处一下,他就如同久旱逢甘霖,抑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腰肢是自己动起来的。
肉乎的臀更是被这一撞一撞地颤着春水的波,撞出桃红。
两处胶黏的水声也淫荡得过分,除去两人的粗喘外,最能耳闻的就是这穴水与阴茎拍打的声响。
在那数百下的抽插起伏之下,卿怜雪又被捣干得射了一次。
燕征仰着头,喘了口粗重的热气,阴茎涨得粗红,终随着穴肉中流出的白浊,放过了人片刻。
天色自晨上巳时至午后未时,两人从未下榻。
……
燕征遵守约定,未曾去查过卿旧尹一事,可不到三日,卿府就传来了卿旧尹畏罪自杀的消息。
梅节英不愿与卿旧尹做那顶替的事,这事可是诛九族的重罪,只急忙忙带着自个孩子逃回了娘家。所以卿旧尹那日求他,是卿旧尹所留下的最后一条路。
卿怜雪不怜惜他。
皇帝这处更是由任清流查明了贪污一案源头,正是卿旧尹,却不曾与卿怜雪施下罪臣之子的号。这事的后续燕征也不再告知卿怜雪,卿怜雪也不再听闻。
在又几日后,帝舟到达了第三站,晋州临川。
任清流也在此时收到了密信——
【卓芳华在只身追查你的踪迹】
若是等卓芳华行动起来,他的秘密只会越发守不住。虽然卿怜雪不再信卓芳华,但那也并非是全然的十成十,他做事从来不拼那十分之一。
他死死地攥着那封信,将纸张揉皱得看不清原貌。
有些事,得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