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是我根深蒂固的观念,小白让它活灵活现。我内心对幸福的诠释,就是过舒坦日子,我不负人,人不负我。小白以及他明晃晃的戒指给了我这份幸福的凭证,我觉得这就是我想要的。
唉,可这一切跟爱情相比,都不值一提。爱情不能统筹不能规划,爱情是战争,只能浴血奋战;爱情是丘比特之箭射进你的头颅里,只有抵死缠绵。能怎么办?我尝试过,我努力过,我甚至疯狂地想要把它□,但是不行,真的不行,我无能为力……
我们在两天后飞回了北京。临走的前一天,优洛邀我吃了顿饭,心事重重。说她不久也会去,到时一定找我玩。我还知道Siren已经先我一步离开了上海。我没问她俩的关系,我笃定优洛会在北京呆到一切都水落石出为止。小白的驻上海任务从长期变为短期,不久之后也将归京。至于子矜,没人知道她的行踪,优洛说她太忙。尽管我对她的思念像长了草,但却矛盾地不想再见。
公司放了我们3天假,回到家我又过上了姑奶奶的生活。和我爸妈互诉衷肠一天,和闺蜜逛街一天,还有一天在家上网。下午一个电话把我从醉生梦死中激活,此人劈头盖脸就一顿侃,侃得我晕头转向,赶紧问你是谁啊?
那边说我是十三行布料供应商,想和你们公司合作。
第 28 章
当“十三行布料供应商”(暂且称他为13点好了,因为他的所作所为一点不辱此称号。)操着广东普通话小河流水哗啦啦沁润我耳朵的时候,我在听筒那边滴汗,然后缩着半边脖子敲击键盘和表妹探讨时尚话题,再然后干脆把听筒放到一边吃起了虾条。
我说你说完了么?
他说说完了。
我说我不是采购部你找错人了,还有,请务必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我电话的?谢谢。
那边静默,然后做了如下这番答复:我知道你不是采购部,但是不久之后你就会负责我这块业务。
我沉思了两秒,然后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挂了电话。
我晚上又一次失眠。失眠的原因不是因为13点大叔的奇怪电话,也不是因为小白以及他的钻戒,更不是虾条吃多了嗓子上火。是我在回来的第三天晚上,终于如汹涌的泛了桃色的江水般想念起子矜来。
原来也想,想的是内容,想她的所作所为,想她的音容笑貌。可这次的想念有点像吃棉花糖,吃到嘴里的和你看见的不是等体积。缕不清楚想些什么,心里就如同发了酵,冒着苦痛和甜蜜的泡泡,泡泡戳破了还倍感失落。总之这种情绪很难表达,也比较陌生。我记得原来喜欢红叶的时候有过类似症状,但没有苦痛的痕迹。
由于实在睡不着觉,又见不到所想之人,我就在内心反复回放她和我的亲密画面。放到最后,不可避免地走向了“意淫”的不归路。我开始想象把她衣服扒下来是个什么样……意到这里我突然意不下去了,因为好想抱她。但是如果她不穿衣服我抱她,那我势必也不会穿衣服,两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拥抱,估计最终结果只能是滚到床上去……
为了防止限制级意淫画面的产生,我逼自己立刻就装尸体去吧!
休假归来,我走进了亮堂堂的办公区,发现头儿正在紧锣密鼓地搬迁。
我问杨越怎么了?杨越说头儿升职了,从企划部经理升为客服部副总监。我说那谁管咱们?她说等新的人事任命吧。
下午,人事部下达文件,说企划部解散。
我和杨越等8个企划部成员惊得半天没合上嘴,我突然想到我还在试用期。完了,要被开除?万恶的资本家翁子矜!一场阶级斗争在心里酝酿!马上,第二道人事通知跟着就来了,说企划部一分为二,变为策划部和调研部。
结果我被分到策划部。这里我要说一下,我原来的职位相当于设计策划,就是沟通协调设计与策划两者之间的工作,我们这个公司的设计和策划紧密相连,涉及到灯箱以及各种宣传画的制作和喷绘。所以,工作量一多,就迫切需要设计和策划能够沟通良好。我就是那桥梁,说白了就是为他俩服务,跟助理差不多。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一跃而成为策划人士,再不用两边受气~
杨越也稳坐了设计这把交椅,我们部门其他人也都是稳中有升。
这件事其实是个职场政治。我想,我写的是美好抒情的言情小说而不是商战小说,如果把内幕全倒出来会不会影响众看官的看文情绪呢?但我又一想,我不写你们就会对子矜盲目崇拜下去,就会一叶障目,就会认为她是女神是梦中情人。而可怜的小彤彤我,就要沦为舆论导向认定下的牺牲品,一名吃干饭的小白脸;我的优秀品质将永远被子矜的光辉所遮盖,甚至被她压在身子底下永世不得翻身!于是,我决定通过这件事小小打击一下她在你们心中的美好形象,以满足我长期压抑下的心理平衡。
第 29 章
子矜形象大迫害鸣锣开场咯~
事情是这样地……
前文提到的云副总,是瓮老爷子重金聘来的高手,曾担任过多家民营企业的战略发展顾问。大家都知道,当一个民营企业发展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