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虽然他是成过亲,可不代表他就了解女人啊!
&esp;&esp;没人知道夜迟瑟在纸上都写了些什么,反正他专注地写了许久,甚至一纸不够还换了一张纸。
&esp;&esp;安狄远远地看着,黑线中只剩翻白眼的冲动。
&esp;&esp;不是不知道写什么吗?
&esp;&esp;殿下分明就是在装!
&esp;&esp;就在这时,有一名管事小跑进院中。
&esp;&esp;安狄赶紧迎上去,低声问道,“何事?”
&esp;&esp;管事先是看了一眼夜迟瑟,见他正忙着,于是对安狄说道,“安护卫,颜侧妃来庄园了,说是想见太子。”
&esp;&esp;安狄瞬间拉长了脸,“这么晚了,她来做何?”
&esp;&esp;管事回道,“小的问了,可颜侧妃不说,只说来找殿下。”
&esp;&esp;“打发她走,殿下不想见任何人。”
&esp;&esp;“可是如此晚了,现在让颜侧妃回府,怕是不妥当。”
&esp;&esp;一道冷冽的嗓音传入他们耳中,“那便让她待在外面吧!”
&esp;&esp;送他儿子的尿布,以解思念之苦。
&esp;&esp;管事一听夜迟瑟发话,忙应声退下了。
&esp;&esp;安狄走回桌边,挤着笑问道,“殿下,给瑜儿小姐的信可是写好了?”
&esp;&esp;夜迟瑟以掌作扇,用内力拂干纸上的墨,然后将两张信纸叠好,装进羊皮信封中,封好以后才递给安狄。
&esp;&esp;“要快!”
&esp;&esp;“是!”安狄笑着双手接下。心里想着,殿下也真是的,明明想人家想得要死,偏偏却要口是心非。
&esp;&esp;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夜迟瑟寒凉的双眸渐渐涣散,变得幽暗无光。
&esp;&esp;他回神坞国已经两个月了,那女人可有想他?
&esp;&esp;那怕仅仅是片刻……
&esp;&esp;就没见过比她还狠心的女人,宁可承受世人的非议,也不愿向他妥协半分!
&esp;&esp;良久,他回到酒桌边,端起之前满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esp;&esp;一口气喝了好几杯,他眼神不知不觉变得迷离,跟以往有些不同,所见之物并非重影,而是莫名的模糊。甚至今日的酒量比任何时候都浅,一壶酒都还未喝完,他竟觉得头重发热。
&esp;&esp;难道真是太过思念所以成疾了……
&esp;&esp;他苦涩一笑,放下酒杯不准备再继续喝了。
&esp;&esp;“殿下,您不喝了吗?”安狄从外面回来,见他起身要回房,赶紧上前询问。
&esp;&esp;“今日的酒太烈,不喝了。”
&esp;&esp;“今日的酒太烈?”安狄眨了眨眼,走到桌边狐疑地拿起酒壶,嘀咕道,“今日抱来的这坛酒跟昨日一样的,怎么会更烈呢?”
&esp;&esp;夜迟瑟脚步突然顿住。
&esp;&esp;紧接着他猛地转身瞪着安狄手中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