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出来,将行李箱放在后车厢上,然后坐着出租车前往酒店。
和他不同,曹绮筵并没有孩子。对单长乐,只听说过,但没有见过真人。车上,她道有空了一定去看看孩子。
到了预定的酒店,两人下车提着行李箱进入。由服务员指引上二楼,到了二楼靠窗处的位置,他们坐下。单远思把菜单递给曹绮筵,曹绮筵点了几个菜后,和他聊起了往事。
“如果当年知道你和邹系会离婚,我一定把你抢过来。”曹绮筵玩笑似地说,“不过现在我要感谢她,放弃了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
单远思一笑,不知该作何回答。
邹系是长乐生母,他的前妻。两人从大学时代在一起,也因研究生原因,认识了曹绮筵。′
话题岔开,曹绮筵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听老师说,你一直在三晋省生活。”
“嗯,除了我爸和我妈,还有大侄子,曹家其他人都在三晋省。”
“曹家是京城本地人,为什么举家搬过去住?”
“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原来如此……你大哥好像是三晋煤炭地质局的局长?”
“是的,其他人也在地质局里工作……”
曹绮筵是地质局的监事会主席,她也只是浅谈了一下曹家在三晋省的情况,并没有多说。但单远思认真地听着。
她这次回京,并不是搬回来住,而是休假回家待一段时间,到时候还得再回三晋省。
当菜送上来时,有服务员往桌子上的瓶子插了一支玫瑰花,并低声和单远思传话。单远思听后,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半隔间位置上。
那里,董覆、姚七羽和几个同僚在吃饭。
接触到他的目光,董覆对他笑了一下。收回目光,他与曹绮筵一起吃晚饭。
中途,单远思去洗手间。
在进去之后,董覆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回过头看着男人,并疏离淡漠地说:“请放手。”
董覆没有松手,说:“为什么要躲着我。”那天晚上,明明为他给予的爱而欢愉流泪。
单远思目光放到地上:“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同事关系。”那天晚上的是错误的。他是单亲爸爸,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不能和对方纠缠在一起。
“远思为什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董覆问,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
单远思没有回答。
董覆叹息一声,抬起另外一只手抚摩他的脸颊:“我不想逼迫你,但这份感情,是逃避不掉的。”
单远思咬唇,抬手打掉抚在脸上的手,并甩掉抓着手腕的手。然后进入隔间厕所,想要把门反锁,将对方隔绝在外。但董覆更快一步地抵住门口,并跨步走了进来,将门口反锁,把人抵在门上,并用一只手圈住单亲爸爸的腰身。
“董覆!”单远思惊怒挣扎。
“远思,看着我好吗?”男人声音暗哑,环着他腰身的手臂紧了紧,让两人贴得更加紧密。
死死抓着环着自己腰身的臂膀,单远思目光依旧放在别处。
“你啊——”董覆表情似无奈,“不管你想逃多远,我都不会放手的。”
“我们,不可能。”沉默了一会,单远思抬头。眼睛一下撞进了那抹深邃的温柔里,他内心不由一颤。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既然解释不出来,那就是你在逃避的借口。而且,就算你有千万种理由,我也不会放手。”
“董覆,以你的地位,想要和你在一起的人数不胜数。而我只是个平凡普通的人,不想卷入你玩弄的游戏里。”
“这不是玩弄,也不是游戏,而是认真的。”
说完,朝着单亲爸爸的嘴唇亲下。
“唔……”单远思想要推开人,但对方双手拥抱着他,把他整个人紧紧圈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不仅如此,随着深吻,他被迫踮起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