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变这么乱!!是、是我爹!!他来过了!惨了惨了,我爹来过了。”天河抱头大叫,声音说不出的惊恐,“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他生气了、他生气了……”
我走到桌子前,拾起木碑,交给菱纱,示意她看上面的字。
“云天青之墓,应该是他父亲的吧。”菱纱读出上面的字。
“差不多吧,可是,你看他……”看着正在飙的云天河,我有些无措。
“看我的。”菱纱又使出了那招‘乾坤一掷’。
“啊……好痛”云天河摸了摸后脑勺,终于不再飙了。
“你冷静一下!过来看看这是什么?”菱纱将木碑递给天河。
“这是……爹的牌位?”天河走过来,接过木碑,惊讶道。
“上面刻着“云天青”,我想应该是你爹的名字。”我抢过话头,总当个透明人却是不好。
“……云天青、云天河……父子俩的名字只差一个字,真少见,也不知你爹怎么起的名字。”菱纱皱了皱眉头。
“对了,我叫韩菱纱,他叫云天河,你叫什么?”菱纱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我,云天河也是一脸好奇样。
“我?我叫龙宇。”提到我的名字,我不由有些惘然,“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世上同名同姓者甚多,纵使不是如此,一入轮回,万般皆空。”
“啊?你……你。”菱纱有些说不出话来。
“让你见笑了,只是了些牢骚,当不得真。”我那个慌忙解释。
“哦,那你字什么?”菱纱又问。
“字?字……”
“是啊,你该有19了吧,你父亲没给你取字吗?”菱纱有些好奇。
“父亲?母亲?怕是永远也见不到了吧。”提起父亲,我一阵黯然。
“啊……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菱纱慌忙解释。
“不用,我没事。”我强作欢笑。
“你父母也死了吗?”云天河的话问得有些有些欠揍。
“那我们三人都一样。我……”菱纱有些黯然。
“您们不要误会,高堂尚在。”
“那……”菱纱问
“在又如何?只怕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气氛有些沉闷,“:……哈、哈哈、哈哈哈!知道了,是那只山猪!绝对没错!它的蹄印还留在这呢!”只听云天河兴奋的声音。
“你鬼叫什么啊。”菱纱不满天河的大呼小叫。
“你看蹄印,是我们在石沉溪洞看见的那只。”天河还是十分兴奋,“我抓了只小山猪给爹做供品,也不知是不是那只大猪的孩子,大猪就毁我房子,把小猪带走了。恩,一定是这样。”
“……”
“……”
“……”
“真想不到,人虽是万物灵长,但爱子心切,连山猪也是一样。”菱纱感叹,像是想到了什么。
“唉,可惜了一顿香喷喷的烤猪,下次再给我遇上,绝不放过!”天河像是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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