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相信,当日那个司南会讲父亲转走。
他给我写借条的时候,明明那么的真诚。
他还找我要我的银行卡号,说是会还给我。
他被苏绍恺打的浑身是伤,他为了省那一百多的清创费用,宁可自己忍着。
现在告诉我,我相信的这个大男生,欺骗了我,他不过是跟我的面前上演了一场苦肉计。
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至少,我不相信人心竟然已经肮脏到了这种地步。
&ldo;就你最傻。&rdo;祝晓棉不忍再骂我。
她牵着我,&ldo;没事儿,天无绝人之路,再说了,你又没怎么样,赵寻凭什么说你私生活糜-烂,我真想撕烂他的嘴。&rdo;
祝晓棉骂了好一阵,见我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才住了嘴。
我忽然想到了酒店,既然赵寻能拿出开放的证据,那我也有我很早就离开的证据。
可是转念一想,我当时为什么非要在酒店洗那个澡呢?
即使我拿到了监控录像又怎么样。
我洗澡的那段时间,什么都可以做了。
回家的路上,我靠在汽车里,十分的颓丧。
无论祝晓棉怎么安慰我,我的置之不理。
快到家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那份突然到秦万航手里的证据。
&ldo;停车!&rdo;
祝晓棉一觉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ldo;你干嘛,突然喊停车,吓死我了。&rdo;
我赶忙给秦万航打了一个电话,&ldo;学长,给你寄证据的快递包装你还留着么,上面有没有寄件人的地址和电话?&rdo;
我现在强烈有个怀疑,这是谁故意的干的。
并且,我强烈的怀疑,这个人可能是苏绍恺。
他这一招是跟我同归于尽。
等我黔驴技穷,他必定还有可以反击的手段,然后绝处逢生。
到时候,别说现在拿不到乐知的抚养权了,就连以后可能都悬了。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萌生的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到了来自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
及时这个人不是苏绍恺,那也一定是苏绍恺的身边人。
我又想到了赵寻。
总之,这件事情,可能不是我看到的这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