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正好,她也懒得解释。
殊不知正是她的漠视,让佘正东更加地火冒三丈。
他左脚一勾,门结结实实地关上了。
也正因为这砰地一声,让严芳菲意思到了危险的气息正在向她扑面而来。
她退后了一步说:&ldo;你想干吗?&rdo;
这声音早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镇定自若,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绵羊一样,光荣就义之前发出的哀鸣声。
谁说男人天生就该是理智的。
眼前的佘正东就像是发怒的狮子,那双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他早已经和平时的佘正东判若两人。
就在门关上的瞬间,他心底就有了一个想法。
不行今天就这样把她就地办了再说。
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心忍的疼还是身体忍的疼。
那股火越烧越旺。
佘正东清楚地知道,他今天如果不吃到嘴里,即便不会暴毙,也会要了他半条命。
他不管不顾地向前一步,把严芳菲抱在了怀里。
她薄如纸片一样的身体,让他心里又是一痛。
带着怒气还有无限的怜惜,佘正东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唇瓣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他胸中的怒气已经消失了一大半了。
轻。尝辗转间,他只觉得骨头都变得苏。软。
何止他一人。
严芳菲也是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
仿佛之前的种种都被时光封存了一样。
她只觉得唇齿间的碰撞,让她的身体都在颤抖,心更是咚咚乱跳。
身体在向后倾斜。
已经顾不上了,她知道自己不会倒下去,沉醉在其中不愿意醒来。
好像和梦境里的情形是一模一样的。
严芳菲自欺欺人地在心里说这就是梦。
可疼痛还是袭来。
那是身体和墙壁的亲密接触。
佘正东不知何时已经将她按到了墙壁上。
他的身体牢牢地把严芳菲固定在了那里,他的双手更是钳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胳膊死死地钉在了那里。
纠。缠间,毛衫已经滑过严芳菲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