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给人注射东西,他竟然颤得如此厉害。
不到三十秒的时间,竟然煎熬得像是过了半辈子。
宿朽整个人跌到椅子上,向后仰去盯着天花板。
突然,门外响起迅疾的皮鞋踩地脚步声。
她怎么样?
沈禛插着口袋,坐到病床对面的沙发上,点起一支烟。
沈屹对你不满,却把怨气都施在一个花季少女身上,禛,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丫头到底做错了什么?
对面的人冷着脸,沉默不语。
宿朽便继续问:就因为他长得跟小绫像?你就把她像奴隶一样,关在自己身边,让她夜不能寐,让她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还是她就是倒霉碰上了你?
你什么意思?
他动容了,将烟头捻灭在透明烟灰缸里,起身盯向宿朽。
两个人眼神对峙,谁也不肯示弱。
咳咳咳咳咳
床上少女的咳嗽声突然响起,扑灭这场无形之火。
一人离开,只余下病房里柳意意与沈禛大眼瞪小眼。
她用被自己把自己蒙上,一只手从里伸出来,指向门的位置:出去!
声音带着十足怒气与怨恨。
他深吸一口气,呼出,像是个恨铁不成钢的家长:早晨没吃饭吧?还跟我生气呢?嗯?
说着走近病床,轻轻掀开被子,见她也没抗拒,直接顺势钻进被窝里。
男人一双清澈深情就这样望着她,让人好生心动。
可她不是以前那个柳意意了。
关你屁事!别碰我!!
她用力把男人贴在自己胸上的大手扯了下去,气势汹汹地转过身子背对他。
这一下,头发刚好甩到了沈禛的脸上。
小意,我错了。
他非但没生气,反而一个翻身,又到了她眼前,用从来未有过的柔情眼眸盯着她。
像狼外婆一样,柳意意在内心吐槽着,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但是身体能清晰感知到,沈禛那双常年握枪,带着粗茧的大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她大腿内侧向上滑,痒痒地,凉凉地,终是滑到了内裤边上。
停!
他刚要往下扯的刹那,她忽然开口制止。
不能停,小意,你摸摸,硬得跟石头一样。
沈禛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沉重的呼吸声扑在她耳畔,将她的耳垂染红,吹烫。
他有一周没有碰她了,手里的胸似乎大了不少,屁股也圆润许多,下面的淫水也很快打湿了内裤。
她的牙齿轻轻咬紧他的肩头:嗯不要,沈禛,不要
宝贝,叫声哥哥,好不好?
他的无名指与中指在他小穴外打转,轻揉,就是不肯向里伸。
她咬得他更用力:哥不!不行!不能叫你嗯啊,沈禛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