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下来,爬过来。”
平淡的羞辱,李路难以忍受这样摧毁一个人尊严的做法,于是他不动了,他一动不动趴在那,好像觉得程严拿他没办法。
可惜李路错了,程严比他想的更恶劣。
冰凉的戒尺打下来的时候,李路感觉到直冲天灵盖的刺痛。
不禁高昂地叫了一声。
程严接着打,李路的屁股上顿时几道红印浮现:“快点过来。”
李路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屁股上火辣辣地烧着,还带着羞辱的意味。
他却犯了倔,今天要和程严对抗到底,他可以忍受程严的威胁,强迫确认不了这样的耻辱,好像他是程严的所有物,是程严的一条狗,因为在外面咬了程严一口,程严就要会来惩罚他。
程严看他趴在那不动的样子也不着急,他的一只腿半跪在李路腿间,揪着李路的头发,让李路抬起头来,因为李路是趴着的,这么一拽,他的身体扭曲起来,李路的脖颈都因为喘不上气而变得通红。
程严又把腿往李路的腿心放,直到抵住了李路娇嫩的下体。
李路想稳住身体就不得不用双腿夹住程严的腿,程严笑了下,拿戒尺去蹭李路的脸,李路在细细地颤抖,因为窒息,因为疼痛。
李路实在难受的很,可是程严又慢慢把他放下去了,他把戒尺放在一边:“李路,你最好快点和我认错。”
说完,他的一只手按在李路的腰上,轻轻用另一只手抚摸李路被打红的皮肉,带着鲜嫩的粉色和微微的热度,再加上李路的颤抖,程严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他又撤了腿去看李路的穴,好像第一次看见新奇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用手指戳了戳,李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闷在床上狠狠说了一句滚。
程严拍了拍他被打的地方,里李路小小的嘶了一声。
程严不管他,把手伸了进去,内里的柔软紧紧地包裹着程严的手指,远不像它的主人那么不听话。
程严又去舔,他的舌头实在是灵活,好像是一个更听话的阴茎,带着温度掌握了让李路愉悦的秘密。
李路不可自抑地细细喘起来。
程严的手又伸到李路前面,把他的性器往下放着,一边舔他的逼,一边撸弄。
李路简直要哭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他
甚至忍不了多就就会射,可惜程严洞察了他的动向,在他即将要射的关头,在他的逼最湿润的时候,程严停下了。
李路无措的夹了夹腿,妄图缓解这种瘙痒,他以为程严只是在找一个又来性爱的借口,可是现在程严却停下了。
李路回头看程严,程严拿起来那把戒尺,他没有表情地瞥了一眼李路:“早就跟你说过要听话。”
接着那把戒尺就打上了李路的穴,甚至还有汁水飞溅到了李路的腿上。
李路短促地叫了一声,太痛了,比打在屁股上要痛十倍,程严却不不放过他,又接连抽了三下,李路的那口熟透了烂红的穴却不知廉耻地喜欢这个硬物给他带来的酥麻感,接着竟然涌出了更多骚水,李路的性器也射了。
李路不断用下体摩擦着床单:“别打了…程严!好痛。”
“痛?你是太爽了吧,你看看,这么多水和精液。”
他竟然沾了那些液体去给李路看,李路的脸闷在床单上,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泪水沁湿了那一片布料。
程严的手又去摸李路下面,轻轻的带着液体揉搓,他的一只手很大,包住李路的湿逼,
李路不由得夹弄起他的手,他好不舒服,没有东西插入去缓解他的瘙痒,程严的手掌不断摩擦着李路,那软肉又痛又麻又痒,水不断汩汩流出,在程严手里发出菇滋菇滋的声音,李路抬起臀去骑程严的手章,去追逐快感,可惜程严实在是坏,他又把手拿下来了,戒尺再一次落在了李路的臀上,熟悉的火辣辣的感觉重新覆盖,李路的情欲却没有消散,他闷在床单上哭喊,程严实在是太会折磨人。
他的阴茎想射,他的逼想有东西狠狠地捣进来,插烂,灌满精液,他被瘙痒折磨地眼泪横流。
“程严,程严!”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程严抬起了他的脸:“怎么了?”
李路的泪把他的脸闷得通红,还有额头的汗水,看起来好像被操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