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谅非心底一软,也不愿看他这么自责,在他臀上揉了一把,“谁像你似的这么娇气啊。”
“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不如让我多操几回,嗯?”
“嗯,只给你操。”
比起夏谅非身后的伤,焦炀也不过只有一点点撕裂,倒也不十分严重,跟盛睿抽得内二十下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
“你能让九叔管着吗。”
“你说呢。”焦炀挑了下眉。
“你早晚把自己玩死。”
养伤这几天焦炀到没往夏谅非那跑,虽然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肿着屁股挨操实在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干脆赖在沈挽那,得吃得喝,有事没事的去会馆转一圈,日子过得美着呢。
流年不利说得大概就是他了。
明明几个月前才过了十八岁生日,依然是个成年人了,怎么老遇上些找家长告状的事。
上次是为着那药,夏谅非跟他姐告了一状,这回点儿更背了。
大佬们在酒桌上聊起来,不知怎的就说起他这个被沈挽拾回家的弟弟。夏谅非从前也没太关注过他,突然听周思言提起来就留神听了一耳朵。
昼夜、调教、sm。
就这仨词就令夏谅非黑了脸。
“A先生。”
焦炀闻声一抖,这个称呼从夏谅非嘴里喊出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他此刻正站在夏谅非对面,隐隐觉得有些腿软,盘算着是不是跪下回话要更真诚。
“屁股上伤好利索了吗。”夏谅非突然发问。
“好,好了。”
“那正好,”夏谅非边说边挽袖子,“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夏谅非起身解下皮带,折了两下,点了点沙发,“跪上去。”
总比跪着挨揍好,焦炀跪在沙发上,上身趴在靠背上,双腿分开,塌腰耸臀,标准的姿势。
一句话没有,夏谅非抬手就抽,皮带抽在裤子上一声闷响,焦炀闷哼一声,竟还在心里做了比较,到底是盛睿的皮带更疼,还是夏谅非的皮带更疼。
不过怎么都没有他屁股疼。
夏谅非动手没什么章法,反正屁股就那么大点儿地儿,就随便来吧,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什么位置。
对于夏谅非纯训诫的打法,除了疼没有第二种感触。
焦炀是个S,没有受虐倾向,更不恋痛。
在此之前也只被盛睿抽过,虽然有时沈挽气急了也会打他两下,但都不痛不痒的。盛睿揍他那就是为了完成任务,没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规矩,按住就抽,数目够了就完事,他在盛睿那一向没什么颜面可言。
焦炀也不知道夏谅非揍人有什么规矩,疼狠了就伸手去挡,再不然就扭着身子躲避。
夏谅非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将逃了老远的人抓了回来,双手反剪着按在腰间,任凭焦炀再怎么扭,皮带都能准确的落在他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