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他,都是在深夜她熟睡的时候——他闯进来,掀开被子,掰开她的大腿,按着她就开始发泄。
没有温存,没有爱抚。
发泄后就离开,甚至不会多说什么,好像她真的就只是一个随手用过就抛掉的性爱玩具。
虽然不常见到他,但他的命令,却一直控制着她的生活。
早上起床时,时唯透过卧室的窗子,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想着今天看上去是要下雪,所以马术课应该会取消吧?
原来的高中已经办了退学,秦川不允许她离开这栋别墅半步,却也没让她闲着。
从她住进来后的第二天,就陆陆续续有不同的老师来给她上课。
插花、茶艺、缝纫、礼仪、西洋棋、舞蹈、乐器,几乎样样不落,甚至还要学击剑和马术……
这些课程挤满了所有秦川不在的时间,时唯每天都像当初在学校念书一样,认认真真做笔记,课下也勤勉练习。
可是这些课程似乎都需要些天分,半年下来,她也只堪堪学了个样子。
好在秦川似乎对她的学习程度不做要求,也从没问过她学的怎么样,喜欢哪门课,不喜欢哪门课。
老师们认真地教,她就认真地学,就算不擅长,也丝毫不敢懈怠,不敢抱怨,更不敢去揣测这背后的用意。
无数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你只是一个高级点的性爱玩具,他想让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就变成什么样子。
你只是个玩具,一个玩具,为什么会揣测主人的意图呢……
这天白天,终究是没有下雪。
马术课也没有取消,时唯从马背上下来时,大腿内侧都被磨的发麻,整个人被颠得像散了架一样。
偏偏今天还是魔鬼课程,上午是马术,中午短暂休息后,下午就是舞蹈课。
她没有舞蹈基础,十六岁才开始练基本功,光是拉开筋骨就疼了她两个多月。
一周两节舞蹈课,她练了半年,才刚刚能做到横劈一字马,下腰都还下得摇摇晃晃,不甚稳当。
这节舞蹈课又要继续练下腰,时唯强撑着马术课上被颠得散架的身体,认认真真地练习着,歪倒了,就再来一次。
到晚上时,她已经累的没有一点力气。
晚饭也没有胃口,在浴缸里泡过热水澡后,就昏昏欲睡地把自己裹进棉被沉沉睡去。
睡着睡着,她就感到被子又被人掀开,一个男性的躯体带着室外的一丝冷意,挤进了她的腿间。
“唔……”
时唯难受地拧了拧腰,细细地哼了一声。
秦川的分身粗长可观,骤然挤进女孩未经爱抚、干涩紧窄的小穴,强烈的痛楚让时唯瞬间就没了睡意。
她没有喊痛,秦川每次出现,都是这般粗暴直接地闯进她的身体,不等湿润就开始抽插,根本容不得她喊痛。
咬着唇忍着痛,她乖乖抬起小屁股,迎合着他粗暴的抽插。
干涩的穴儿努力蠕动着,像是不顾自己的疼痛,也要服侍讨好插进来的男人性器。
“唔嗯……慢、慢一点……还没好……”
她仰着细嫩的脖颈,掐着气声难受地求他。
穴儿里已经分泌出了些许黏液,可还不够,对于他粗长的肉棒来说,现在的程度还不够……
“别闭眼,睁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
秦川的嗓音低哑,在她软嫩的花心上顶了顶。
“嗯啊……”
花心被顶弄,穴儿深处一阵酸麻,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时唯从情欲中睁开眼,茫然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