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泊就喜欢闻面这股软软嫩嫩的感觉,很有质感,也很带劲儿。
闻面若是反抗质问司南泊是不是就是单纯喜欢他的雌穴和屁眼,只是喜欢和他做而已,司南泊就会委屈地说:男人对喜欢的人拉拉手都会硬,何况是和爱人同床共榻一起苏醒在会晨勃的早晨呢。
闻面说他胡说八道,他也是男人怎么不会拉拉手就勃起。
司南泊更委屈了:说明你是个双性人不是男人。或者,就是你不爱我。
如果事情牵扯到爱不爱的哲学问题上,司南泊就会把问题搞得很大了。为了不让司南泊把事情搞得太糟糕扯得太复杂,闻面只好躺平,生无可恋地说:你肏吧。
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司南泊悟了。
装委屈的男人最幸运,司南泊也悟了。
只有闻面痛失人狠话不多的猛攻相公,收获了矫揉造作的肌肉娇妻。
偶尔的偶尔,他也会想念那个在床上发力一声不吭,默默耕耘的司南泊。
司南泊最近很喜欢将闻面摁在身下,然后将他的大腿往前推抵住心口,完全暴露闻面的私处的姿势,他摁住闻面的腿根,闻面则抱住他的脖子,因为把大腿叠在了小腹前,肉洞会格外的紧,闻面的尾巴也会露出来时不时在司南泊的身体下扫动。
现在他们也是这个姿势。
闻面的头枕在椅子扶手上,大腿直直地被摁在心口举过了肩头,腿心大张着露出肉红色的嫩穴,两瓣肥嫩阴唇被掰得大开像两边咧嘴。
“啊……嗯呜呜……”司南泊的大鸡巴抵在穴口,缓缓推了进去,被大鸡巴徐徐推开的感觉又涩又涨,闻面忍不住低喘着颤栗声音,“啊……终舟……干我……”
“啊……~昂……好胀……下面好胀……嗯……~”
“小骚货,叫得这么骚……”司南泊垂眸瞧着那张妩媚淫荡的脸,什么帝王威仪什么冷艳高贵早就不复存在,性交的欲望充斥着整张本该清纯可人的脸。
司南泊顶着闻面那张欲望横陈的脸,兴奋的操弄起来。
“昂昂~……昂嗯嗯……相公昂……~涨……嗯……”粗壮的阴茎啪啪抽插在闻面柔嫩的骚穴里,潮湿柔软的小穴漫出不少粘稠的水花,司南泊摇晃着那根雄壮伟岸的性器,吭哧吭哧地顶撞着闻面的更深处。
“嗯啊啊啊要被插死了……相公昂嗯嗯……啊啊啊……插吧……嗯啊啊……”
柔软的身子摇摇晃晃,随着男人的抽插摇晃着大奶,淫荡的奶子犹如冻乳水灵的晃荡,司南泊一只手抓住闻面的骚奶,揉成各种形状,同时下体迅快的抽插着爱人越发汁水泛滥的嫩逼。
“昂啊啊啊……好多水……嗯嗯呃……昂~……相公……”
闻面摇着大尾巴,委屈地夹了夹嫩逼,水汪汪的大眼睛眯起来盯着男人冷淡的脸。司南泊俯身吻了吻闻面,接着将他的双脚抵在自己心口,闻面抱住自己的大腿,双腿蜷在司南泊的身前。
双脚踩着男人的大胸肌,又被男人迅快的抽插着私处。
“哈啊啊——相公插死人家了……终舟……好棒啊啊啊……昂啊啊啊……”
整间大殿里回荡着王上淫荡的浪叫,沉重的龙椅发出轻微的移动声响,本该整整齐齐的垫子被两人疯狂的动作弄得歪七八扭,闻面的嫩逼开始时不时的收缩蠕动,吞着男人大鸡巴的同时疯狂分泌汁液。
“嗯啊……相公……昂啊啊啊……~”
“骚货,喜欢相公相公的大鸡巴么?”司南泊居高临下地瞧着被他肏到淫叫不止唾液直流的闻面,下体一边快速挺动顶撞更深处的小花,一边低声询问,“喜不喜欢?嗯?”说着狠狠一顶,闻面猛地蹙起眉头,嗯嗯呜呜地说喜欢。
“有多喜欢?骚逼是不是欠操?嗯?”司南泊对着那朵早就被操烂的小花狠狠操了几下,闻面便溃不成军的哭起来,两条腿歪在司南泊双臂之间哆嗦打颤。
“喜欢……昂——爱死相公的几把了……昂~……相公干死人家了……昂啊啊啊……”
司南泊听着闻面哼哼唧唧的回答,下边没有人性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鸡儿梆硬,鸡巴插在爱人的嫩逼里能控制住都是假的。司南泊粗喘着又肏了十几下,接着在闻面的哭泣声里肏穿了子宫口。
宫口失手,闻面反应很大地弹了弹身子接着又狠狠砸了回去,他哭着歪在龙椅上,凌乱不堪不成样子地被男人肏得抖来抖去呻吟娇喘,嫩逼被肏到完全变形,撞得扁平,司南泊的阴毛上也沾满了闻面的淫水,一团一团的黏在一起。
“宝贝,相公抱你起来,站着肏……”司南泊说着将闻面抱起来,扶手太硬了,闻面在这么枕着扶手得被他撞伤脑袋。
强壮有力的胳膊轻轻松松将被插得瘫软的狐妖抱起来,闻面软绵绵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两只大奶子夹在两副躯体之间变得扁平而大,两条嫩腿被男人捞在身体两侧,随着男人的顶动时不时跳动。
“昂~……!”司南泊的鸡巴长而粗,而且本来就顶开了他的子宫,重量一上来那根大鸡鸡顺势在阴道里滑了一下,司南泊顺着柔软的地方顺势顶到了闻面的子宫壁,闻面一下子射了出来,整个尾巴都在哆嗦。
“宝宝,疼吗?”司南泊将闻面捧着颠了颠,引得狐妖又是一阵啜泣。
“昂啊啊啊啊颠死了……被大鸡巴操烂了呜呜呜……”说着嗷呜一口咬住坏男人的肩膀,留下一个牙印,身上的衣服总算是掉光了,凌乱的衣衫随意丢弃在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