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从来没见过械人那么粗鲁的把司南泊摁在身下取精。
“别担心,夫人。”械人被拔开了衣衫,露出布满伤痕的肌肤。闻面在那肌肤上摸来摸去,他记得司南泊当时就是摁的这一片,可是倒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那个核心的开口。
“……终舟,核心在哪儿啊?”闻面扭过头瞧着司南泊,发现对方眼神迷离,好像被玩坏了。
“笨蛋,核心在这里。”械人突然抓住他的手指,捂住了自己的左胸。
“你、你!”闻面大惊失色,猛地给了械人一巴掌。械人带着黑玉面具,这一巴掌下去,自己手也抽疼了。
“……”械人捂着脸颊,漆黑的眸子眯起来,接着他摘下面具,无语地看着闻面。
“你流氓!”闻面还想骂他一顿,却被械人那张和司南泊一模一样的脸定住了。
“宝宝,是我啊。”司南泊揉了揉眼睛,那双眼睛里的黑色褪去,转变为浅金。闻面蹙起眉头,愣了一愣,又望向躺着的‘司南泊’。
“那他是谁?!!”
“你连相公的鸡儿是什么形状都不认识吗?”司南泊有些生气,他的鸡鸡可是全南城公认的美鸡,特色鲜明极其容易辨认。他拽下取精器,暴露出那根被榨干的性器,“你再仔细看看。”
闻面瞪大眼,端详着。
还真别说,那根阴茎的颜色确实浅了一些,他扒开对方的衣衫,果然没看见那个爱心纹身。
“你、你也没有纹身啊!”闻面警惕的抱住自己。
司南泊冷冷一笑,伸手沿着胸肌剐蹭,接着撕下一张薄薄的肉皮,露出那颗火热的红色心脏。
“……怎么回事?”闻面蒙了。
“我早就发现有人一直跟踪我们了。昨晚,便让械人和我换了身份。”司南泊淡淡地说,“你都没发现,我昨晚没有上你?”
闻面倒吸一口凉气。
昨晚。
昨晚他和司南泊盖着被子聊了一晚上,接着司南泊抱着他睡着了。今天司南泊也很矜持,坐在车里喝茶,折糖纸,显得有些许冷淡。
“所以,你一直坐在车顶上……那刚刚……”闻面垮下脸,眼角微红,“那你不早点下来,人家差点就被肏了!呜呜混蛋!”
“附近有埋伏,需要解决。抱歉,面儿。”司南泊长叹一声,将他抱在怀里,“宝宝,让你受惊了。”
两人将目光放在那个假‘司南泊’身上。
“他是谁。”
“你自己看。”司南泊伸手一挥,宽大的袖子挪开之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闻面愣住。
“……狼、狼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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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龙枞和装扮成司南泊的械人一同困在了结界里。落下的时候龙枞还很好心的护住了王妃,但险些没被这块几百斤的灵石压成粉碎性骨折。
“……你是不是该减肥了。”龙枞捂着刺痛的胸口,他确定自己肋骨断了。
械人企图站起身子,但是失去平衡的身体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腿骨骨折了。他的骨骼是用罕见的灵石锻造而成,不能自行愈合。
械人将龙枞拉起来,结果对方疼的直冒冷汗,械人一瘸一拐地扶着龙枞在一块石头上坐下。
龙枞瞧着对方额角流出的那一缕血红,中间闪烁的细碎颗粒让他有些怀疑眼睛。
正常人的血是这样的吗。里面的颗粒就像磨碎的宝石一样。
两人还没喘好气,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定睛一眼,一大团扭曲如蛇的东西爬了过来,是触手,类似章鱼长着无数吸盘的紫黑触手,触手的前端是一张嘴,无数张嘴吐出滑腻的舌头贪婪的舔舐着两人的脚腕。
“这是什么??!”龙枞拔出剑挥砍着,械人想要拔剑却被触手死死缠住,接着他被拖进了那片翻卷的触手浪潮里,龙枞来不及救人,便眼睁睁看着人消失不见了。
“呃!”械人被触手一路拖到某个山洞,身上昂贵的衣衫也被那些小嘴撕得稀烂。饱满的肌肤上布满新鲜的牙印和舔舐后留下的口水印儿。
“……”械人冷着眸子,粗壮的手指撕扯着在他身上纠缠猥亵的吸盘,那些吸盘似乎带有魔力,一旦吸上就别想轻易拔下来。触手实在是太多了,很快他便被扒的干干净净,赤裸着身子被触手们挂在石壁上,宛若战利品。
“啵……啾……”
乱扭的触手将他的四肢捆住,紫红的触手沿着那双结实有力的大腿往上攀爬,冰冰冷冷的吸盘带着一股惊悚的触感,令人头皮发麻,不过械人没有那种复杂的触感,他空洞的眸子注视着那些附庸他美好肉体的丑陋生物,喉间发出沉重的喘息。
核心,似乎被摔到了。他的心脏在不规律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