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面好热,热得他头脑发昏了,小穴处的痒意也得不到缓解,烦得他想打滚,比遭遇雷劫还难受。
桓雁之封住了少年的唇瓣。
唇舌交缠,下身相连,热汗黏湿……
车厢内又黑又闷,青年的深吻没有尽头。
苗苗体会到了窒息的感觉,好似被困在幽深的海底,看不到光亮,也喘不过气,只有贴着的青年是真实的,温热的,可以依赖的。
少年被吻得放松下来,雌花完全敞开,准备接纳着青年的肏干。
桓雁之没有犹豫,可怖的肉茎顶开宫口,肏进了少年最深处的脆弱。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苗苗乖顺地趴在软毯上,承受着青年的索取。
原本水灵的雌花被揉烂了,挤弄出的汁水散发着令人心醉的甜香。
少年呜咽地咬着毯子,哭得一抽一抽,为什么雁之的肉棒长得那么丑呀?又粗又壮还有点弯弯的,表面还像糙树皮,要是像他的肉棒,他就不用这样难受了。
桓雁之的心被少年的乖顺搅得软软的,加倍地疼爱起少年来。
苗苗遭不住,哭得更伤心了。
“呜……嗝……”
桓雁之见少年被顶得反胃,连忙道:“是哪里难受吗?”
青年的肉屌全塞进了少年的蚌肉里,要是此时拔出来,肯定是舍不得的,只是停下了动作,由着鼓动的青筋去品尝少年的美味。
苗苗擦了擦眼泪,“没有的。”
寂静中,青筋的鼓动声和媚肉被挤压出水的咕叽声格外清晰。
少年翘着臀尖动了动,“我……唔……还可以的……”
黑暗中看不清少年的动作,不过光凭想象都能知道少年有多可爱。
桓雁之再也忍不住,托着少年的胯,强势地抽打着软烂的穴肉,娇粉的媚肉被抽得嫣红一片,腿心处更是红肿不堪。
车厢内的温度还在升高,咸湿的热汗黏在身上,要是平常,桓雁之一刻都忍不了,可和少年交欢的快乐让他无视了周遭的一切,顶进少年宫口,把少年凿成自己的形状,融为一体,合二为一。
硬挺的肉棒擦着身下毛绒绒的软毯,黏湿的骚穴插着硬烫的屌器,还有淫潮的大手流连在他的臀尖和腰窝,多重快感刺激得苗苗头皮发麻。
他咬着毯子,手指揉搓着被毛尖搔得挺立的奶尖,全身绷得紧紧的,不过片刻又痉挛着被送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苗苗瘫软在车厢里,毯子湿得打了结。
桓雁之被高潮后不断骤缩的软穴也吸得泄了身,不过少年的小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隆起,好似有股隐秘的力量把他刚灌进去的浓精吸收了,是刚经历雷劫的缘故吗?
易卓再次敲响了厢门。
桓雁之悉心地包好少年,推开小窗的一角,“何事?”
易卓:“桓君,已经给解公子处理好了伤口,可以出发了吗?”
桓雁之看着熟睡过去的少年皱了下眉头,“孤在城南的田庄应有一处私产,去那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