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手慢慢摸到千岛凛的腰部,千岛凛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一双没有任何光彩的眸子呆呆地望着地面。
清水泷奈开始用手慢慢安抚千岛凛,一直微张想要寻找话题的小嘴也慢慢合上。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安慰千岛凛才好。
那就给千岛凛一些安静的时间吧。
她和若山知佳刚来到千岛凛的租房时,在门口敲了几次门也没有反应,两人依靠若山知佳的钥匙成功进门。
刚走进去,就撞见千岛陀野掐千岛凛脖子的场面。
身为父女,却发生这种情况,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十分巨大的分裂。
但具体是什么样的分裂,才能让一个父亲狠心下手对女儿干这种事情。
一直都在清水春树和清水秋禾庇护下长大、拥有一个美好家庭的清水泷奈难以理解。
所以,她也没有办法从任何角度安抚已经失神的千岛凛。
若山知佳进入房间,反锁房门。
“若山同学,你来了。那里怎么样了?”
清水泷奈着急地站起身子。
一直一声不吭坐在床边的千岛凛也缓缓抬头,双眸看向若山知佳,眼角红肿,眼神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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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把他绑在租房里面了。”
若山知佳简单把自己做的事情说出来,然后来到千岛凛身前,蹲下,看到她还红着的脖子后,心痛不已。
“还痛吗?”
千岛凛摇摇头,嘴唇被她雪白的牙齿咬得很红。
“可以和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要这样对你?”
千岛凛的眼眸迷茫地看向若山知佳。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千岛陀野会这样子对她。
眼前,无论是若山知佳,还是清水泷奈,都是她最亲密的人了。
她断断续续的把最近一直憋在心里面的事情都说出来。
若山知佳越听,心里的愤怒越难以压抑,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这个禽兽!”
他本以为这会是一个父亲的改邪归正,一个误入迷途之路的父亲的救赎。
但他完全想错了。禽兽始终都是禽兽,就算已经进入监狱进行过改造,但心底的本质还是不会改变的。
千岛陀野心里面完全没有千岛凛,他出狱后,惦记着的始终都是他那间房子,或者是卖了房子后得到的钱。
当千岛凛把真相说出去后,他难以接受现实,所以在积攒了一晚上的怨恨后,直接爆发,不顾真相地想要发狂。
若山知佳想找到一个比人渣更有攻击性的词语来形容千岛陀野。
“小凛,我们报警吧!”
在一旁,听到缘由的清水泷奈已经不能够保持冷静了,双手握成拳头,千岛凛第一次在这张温柔的脸蛋上看到生气的样子。
千岛凛看向身边一声不吭的若山知佳。
“我不知道要不要报警……”
“但你差点就死了,如果不是我和若山同学及时赶到,你真的差点就死了。”清水泷奈着急得眼眸都湿润起来了:“他不是小凛的爸爸吗,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你。”
千岛凛看到清水泷奈想哭的表情,从醒来后一直丧失的情绪才慢慢回来。
“我不还没有死吗?”她安慰清水泷奈。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快要死的人,为什么现在还安慰起别人来了。
“我,我去给你们倒点水。”
清水泷奈眨了眨眼睛,脸颊微红,她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走出房间,在走廊把在眼眶里面打滚的水雾收回去的同时,连忙走下来给两人准备早饭。
别看三人刚才经历了这些东西,但现在才上午九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