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秦溭又把他吊起来用玩具亵玩了一整夜,把他放下来时,舒朗像猫头鹰一样睁着一双通红的眼。
然后呆滞的反问。
“几点了?”
没有得到回应,舒朗匆匆洗漱,有跌跌撞撞的穿好衣服,跟商秦溭道歉过后开门离开。
皮带和内裤都留在了房间里,商秦溭坐在沙发上。
屁股下传来咔哒一声,他伸手摸出个药瓶。
上面的成分他看不懂,于是直接在网上搜了下。是治疗抑郁症的药物。
商秦溭问舒朗到底需要多少钱,舒朗说了个数字。
“我可以预支给你,但是在还完欠款之前,你得履行自己的职责。”
舒朗应下,拿到了钱。
这一次不是麻烦的纸币而是对方的转账,他有些飘忽了一阵,然后找到了尉迟澜,把钱给了他。
商秦溭没有再要舒朗为他提供性服务,相反还提出了让他帮忙工作的要求。舒朗忙着学业、军功还有商秦溭交代的工作。
那段时间,他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连轴转,也终于,出了事故。
在一次任务时,失手从高出跌落。
舒朗被送进了医院,商秦溭急匆匆从X市赶去帝都看他,然而快到医院时妍泰先一步截住了他。
“我要舒朗的照片。”
“这。。。不太方便吧!”
商秦溭痞子似的打哈哈,妍泰眯着眼睛看他,脸上的笑却怎么看怎么透着股子血味。
“小五,还记得当初我们结拜时的诺言吗?”
商秦溭笑不出来了,他怎么会忘!他当然记得!
那个愚蠢的,该死的“共妻”傻逼誓言。
“他不是我伴侣,不过一个便宜贱货,真的!又骚又浪又贱,还是不要污了哥哥们的眼。”
“最后一遍,给不给。”
商秦溭放弃了装傻,冷下脸看着男人。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你想多了。我只是要舒朗的照片逼舒佩向我低头罢了。”
“真的?”
妍泰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
“等你玩腻了可以考虑转手。”
商秦溭急着要去看舒朗没多想就把视频和照片一股脑儿的转给了妍泰,然后就忙不迭的跑去了医院。
在舒朗19岁,7月6号这一天。
商秦溭跟舒朗在病房里腻歪了会儿,然后安慰了舒朗几句就走了。约好第二天再来看他。
然而才走出住院区一段距离,他就听到了人群闹哄哄的声音,本能的感到了一丝不安,他朝那边走去。
猝不及防——
看到了女人大睁着眼死不瞑目的躺在水泊里的惨状,她的眼睛一直看向天空。
商秦溭下意识顺着他目光看去,看到摇摇欲坠的身影,立刻不顾一切冲回了病房,然而医生和护士更快一步控制住了也想跳下去的舒朗。
舒朗睁着眼,被拘束带绑在床上,面上全是泪水。他拼命挣扎着,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歇斯底里的破音。
但商秦溭从他反复开合的唇间读出了那些残破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