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雁之:“不累。”
是他忍得太辛苦。
青年环视一圈,在书案上找到一个能插进去的东西。
他解下笔架上最粗的一根毛笔,回到床边,“这个可以吗?”
苗苗瞧了瞧,“可以吧。”
就前面的软毛瞧着鼓一些,中间的毛杆才两指宽。
少年坐靠在床头,掰开自己的湿穴,方便青年把毛笔塞进去。
桓雁之稳住呼吸,毛尖蘸饱了淫水,旋转着插入了少年的雌穴里。
苗苗:“好像……好像有点痒。”
毛笔的毛尖刺着内壁的骚肉,成千上万根细毛挠着从未接触过外物的敏感黏壁,一动就让少年颤栗不止。
桓雁之停下动作,拖着毛笔往处拔。
“呜呜……别拔出来了。”
少年哭了起来,拔出来的时候比插进去更难受,黏湿的毛尖在骚肉间打转,敏感的内壁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紧缩着夹紧了毛笔的柱身。
桓雁之好似明白了什么,扯过发带,把少年的脚踝系在床柱上,膝盖压住少年的另一只乱动的腿,握着毛笔在少年的雌花间进出。
“哇……”
苗苗哭都哭不出来了,骚穴里像是有点长毛的团子在搓他的穴肉,小腹一阵阵痉挛,插得他无法呼吸了。
少年抱着小腹,可怜兮兮地望着青年,嘴巴痴滞地大张着,流出晶亮的口涎,明显是被欺负惨了。
桓雁之试探地寻找着少年的敏感点,水亮的笔杆反射着幽光,带着淫水一点点往外流。
不过几息,在戳到深处某个凸起时,少年便颤得更加厉害,湿软的媚肉越发放肆地挤弄着吞吃着插入的异物。
青年眼底满是欲色,飞速捣弄着少年的敏感。
苗苗的眼泪都要流干了,“要被戳坏了……呜……坏了……”
桓雁之捏着少年的手指,“不会坏,苗苗不舒服吗?”
苗苗止住哭声,“舒服……呜……但也会坏。”
桓雁之:“哪有那么容易坏?毛笔戳不坏苗苗。”
苗苗:“戳得坏。”
他觉得自己哪里都坏掉了,手脚没了力气,脑袋也晕晕的,什么都想不出来。
很快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团起的毛尖带起密密麻麻的刺痒,一拔出去,深处便涌起空虚,一插进来,又刺激得他淫水泛滥。
那些毛尖还全怼着他敏感点不放,偏偏雁之又压着他,让他动都没法动,只能咬着牙承受一波波汹涌的情潮。
少年本能地绷紧了脚趾,手指用力抓着青年掌心。
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苗苗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残影,呼……小穴中喷出失禁的热流,尿得床褥湿透。
过了好半晌,少年才反应过来。
他,修行了十六年的石榴精,太白山名声震天的小霸王,居然尿床了,还在心上人的面前尿床了。
啊!
他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