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我就是害怕。。。呜。。。玩一玩才不。。不怕。。。呜。。。先别打了。。。我再也不。。。不敢了。。。”
陈诺用尽全力抱着男人的身体,扯他的大手,希望能得到多一丝的怜悯,可为什么怎么哭怎么求,丈夫都这般不为所动呢。。。
男人深长地叹了口气,大力将跪着的男孩转身一掰,让屁股对着自己,看上面的伤势,近五十下责打已将那雪白小臀抽的红痕纷乱,一道紧挨着一道的僵痕让小屁股肿成一道,鞭痕相交之处淤紫斑驳,连臀腿相接的都是鲜红的肉棱棱,两条大腿都控制不住地疼得打颤。
“啊呜。。。不打了求求你。。。。呜。。。。不打手不打屁股了。。。呜。。。。”
陈诺以为又要挨抽了,小手虚虚地在身子两边晃,转过小哭脸求他:
“呜。。。哥不在。。我真的害怕。。呜。。我以后。。真不敢了。。。。呜。。。会、按时睡的。。。呜。。。”
穆成脸上的愠怒渐散,虽然挨打时做不到一动不动,但他知道爱人已经在极力忍耐着乖乖受罚,这孩子怕黑怕独自一人也是他知道的,如果一味狠罚未免过于严苛了。
“剩余二十三下,不打疼你,但要让诺诺羞一羞。”
男人坐到床沿,将浑身抽抖的男孩摆到腿上趴好,感到他瞬间僵硬想要躲闪的,轻轻拍拍他的大腿,
“乖乖的不许动,不然又揍你屁股了。”
“唔。。。”
听说不挨打屁股,陈诺略略放松了些,转头委屈不解地看着丈夫。
穆成揉揉他脑袋摁回去,粗粝的大掌抓住刺痛肿胀的臀瓣,掰开,露出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张和的小穴,抄起鸡毛掸子竖着把握,照着这粉嫩的敏感之处,用腕力不轻不重地抽下。
“哥!!不。。。!”
鸡毛掸子的硬藤棍抽下,打出令人羞耻的轻浅噼啪声,肿痛的屁股被抓的生疼,全身最敏感之处过电般刺麻起来,陈诺这才知道让自己羞的惩罚竟是抽打小穴,大叫着奋力挣扎。
“啪!”
男人一记大掌重重抽在红肿的屁股上,狠道:
“再动?”
“啊呜!。。。哥。。。别打那儿。。。呜。。。。”
屁股受疼陈诺立刻老实了,屁股在人手中不敢来硬的,耳根子红的通透,臀瓣被握在男人大掌里,想缩紧屁股都不行。
“啪!”
小穴的刺辣再度袭来,麻酥酥的感觉直往肠壁里钻,笞责花穴没使狠劲,细细的硬棍轻抽在幼嫩的穴口至多只是有些热辣,但随着同一力道的均匀叠加逐渐刺痛,陈诺能感到薄薄的皮肉开始肿起,却不是被痛打屁股那般叫嚣的肿胀。
“呜。。。哥。。。。不。。。。”
抽穴的脆响逐渐带上粘腻的水声,藤棍在暖黄的灯光下闪着晶莹的水光,男孩哭声哀切,沙哑里又带着容易被忽略的情欲,羞臊委屈交织着,在军区的寒夜奏出凄婉的乐曲。
惩罚终于结束了,小小的秘穴像桃子似的水红微肿,陈诺只觉身后从里到外都跟放了火一般烧灼,接着再是一阵水润清凉,是男人的大手将药乳给他揉进受伤的臀肉里,将一道道肿胀的僵痕揉开。
“呜。。。哥哥。。。轻点。。。。呜。。轻点哥哥。。。。”
揉伤的是渗进皮肉的肿痛,简直堪比又挨了顿打,陈诺踢着两腿大白腿,小屁股一上一下在男人腿上弹跳,好像在迎合,又像在躲避。
但好歹是、上药了。。。
小屁股被揉成暄软的发面大馒头,刚出锅般热乎滚烫,硬块揉开,道道僵痕被摁散了不少,应该不需要太多日子就能恢复了。
“明天给你和演奏队请个假,跟着哥哥去冬训。”穆成带着被揍出一身汗的孩子跟自己一道洗了个澡,回到大床上,大手揉着小屁股,沉稳而温和道。
“!”
陈诺还在想着肿屁股练琴的事,虽然想和朋友们聊聊天,心里却对冬训也颇感好奇,旋即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用毛茸茸的软发蹭那强壮的胸膛,轻轻应道: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