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婚礼了,他也许会放过自己的。。
陈诺这样侥幸的想,决定主动讨个乖,紧了紧被握着的手,故作轻松道:“对不起。。明天就是婚礼日了,我们想说去逛一逛。。。”
男人一路沉默,侧脸严肃到可怕,听这云淡风轻一番话,恨不能在车里就剥了裤子将他痛揍一顿。
“你也知道明天是婚礼日?”
爆发前的平静,穆城的声音冷厉地反问。陈诺哑口无言,额上滚下颗豆大的汗珠。
军区大门到别墅区,放慢着开仅用十分钟车程,后座自动车门缓缓打开,陈诺还在踟蹰着要不要下车,就被穆城抱出车门,脑袋冲下扛在了肩上。
陈诺大惊失色,头重脚轻的姿势太没有安全感,男孩使劲蹬踹,没能挣扎下地,反而将穆城的火拱得越大,照肩上那个不老实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三巴掌。
“啪!”“啪啪!”
屁股上三声巨响,隔着布料有些发闷。陈诺顿时疼痛大叫,最要命的是管家也在客厅里,在外人面前挨打让一贯骄傲的小钢琴家羞愤难当。
穆城只是被他的不乖顺搅恼,随手打了几下,脱裤子揍屁股的正式教训还是会在私密空间里进行。
反锁了卧室门,将少年大力掼在床沿上趴好,男人将脱下的军装外套随手一扔,一边以膝盖压制试图逃跑的男孩的后背,解开黑亮的军装皮带,对折握在手里。
陈诺听到了皮带抽出的可怕咻咻声,旋即身后一凉,下腹被塞了个枕头,光裸白嫩的胖乎屁股高高翘在了空中。
没有任何预警,随着凛冽的破风声,韧性极佳的厚实皮带就狠狠横贯在两瓣娇嫩浑圆的臀峰上,仅这一下就带出了鲜红肿起的肉痕。
“啊!!。。。。。”少年清亮嗓音发出的凄厉惨叫,划破军区寂静的夜晚。
陈诺大脑霎时一片空白,皮带根本不给他缓神的机会,快速而狠辣地接连抽下。
又挨了两三下抽打,男孩才条件反射地狂挣起来,只是腰上被男人的大手紧紧压制,只能两腿死命蹬踹,小屁股在枕头上左右躲避,却依旧被皮带死死咬着,根本逃不过男人绝情的责打。
“别打!!。。。啊。。。。!别打!。。。疼。。。啊!呜。。。”
不消几下,那两瓣臀肉便被抽得血红一片,一道道皮带印交叠肿起,男孩痛苦地哭嚎,却只顾着喊停忘了认错,然而这时就算讨饶认错,也依旧不会得到怜悯。
该罚的就要罚完,这一顿皮带只是教育的序幕。
“呜。。。。。疼。。。。。疼啊。。。。不打。。。呜。。。”
一开篇就是连着十几下痛鞭,陈诺被揍得喘不上气,穆城终于暂停了一会,看受罚的少年在床沿跪伏着抽搐颤抖,大口大口的喘着哭,无意识的说出断续的话语。
歇息半分钟,皮带重又高高扬起,男人的肩背肌肉显出富有力量感的线条,可那力量却是往爱人屁股上去的。
“咻啪!”“咻啪!”。。。
“啊!!将军。。。。!呜。。。。。别。。。。!别打了!。。。。求你呜。。。啊!。。。求你。。。。”
新一轮的责打降临,皮带抽打在裸肉上的脆响震耳到残忍,男孩凄切的哀嚎人谁听了都会揪心,惟独施刑人铁面无情。
穆城的力气自不用说,陈诺平日里屁股挨上几巴掌都觉得疼的难耐,如今被皮带这样大力抽打屁股,只觉得天昏地暗,每一下都觉得要痛死过去,身体却偏偏不让他昏过去,反而叫疼痛更清晰了。
男人一声不吭,像个决绝的刽子手般执行惩诫,抽打屁股的力量极大,转眼间脆弱的小臀从鲜红转为深紫,肿肉胀得越来越大。
一下皮带正落在先前鼓起的伤痕上,瞬间给那处皮肉染了淤青,陈诺喉咙都喊破了,两手终于趁着桎梏稍松挣脱出来,在被重新抓住之前拼了命向后挡。
“不!啊呜。。。。!救命。。。。救命。。。。呜。。。。。”
“手拿开。”穆城皮带点点那两只颤抖的漂亮小手,冷肃道。
“哥!。。。呜。。。不打了。。。太疼了。。。呃呜。。。”陈诺吃力地别过侧脸,满脸泪水的模样可怜极了,试图能乞求男人给予宽恕。
若按规矩,这皮带绝对会照手抽上去,打完屁股还要再加抽手板。只是陈诺弹钢琴的手太金贵,穆城希望他学会自觉忍耐责打的规矩。
“挨打时手挡会怎么样?”